“知人知面不知心。”
常润之却还是点头回绝了。
常润之望着那对伉俪拜别的背影，正巧看到那妇人想要接过男人手上的篮子，男人躲开，说了句甚么，妇人便笑了起来，侧脸熠熠生辉。
“对啊，我是女的，如何了？”常润之浅笑问他。
那孩子保持着和她的间隔，吸溜一下，鼻涕就钻回了他的鼻孔。
常润之对他笑笑，刚要蹲下|身和他说话，却不料这孩子扭头就跑，边跑还边转头看她，见她没追上去，又游移地停了下来。
在庄子上的日子是落拓的。
狗剩娘顿时看向常润之，面上的神采越恭敬了：“本来是店主女人啊……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乡道上有妇人正揪着自家奸刁儿子的耳朵往家里赶，高大矮壮的农家男人拿着耕具急仓促行着，老妇人手里挎着个篮子笑容满面地朝地步里去……
这对伉俪和常润之闲谈了几句，妇人脸上神采有些焦心，常润之晓得她赶着归去做饭，便道：“不迟误你们，带着孩子归去做饭吧，别饿着他。”
“狗剩！”
常润之哭笑不得，半晌后摇点头道：“感谢你夸我标致。”
狗剩娘皱了眉头，狗剩指着庄院道：“她住那儿！她是那儿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