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找我?”人家摆着索债的脸,她把脸拉长得更丢脸。
“你是不是心虚了啊?你这暴虐的女人,赔我儿子的命来!”许夫人觉得她是心虚,更加冲动起来。
七八个蒙面人,看招式不敷为惧,手持着大刀也是瞎砍一通。而木头男人身形健旺又不失敏捷,挂在他臂弯上的承担也被他当作制敌兵器,那英勇如虎的气势让人连他衣角边都挨不上,反而被他左一个腾空飞腿、又一个螳螂展臂给击退。与其说是蒙面人大开杀戒,还不如说他在进犯别人。
“你还能再装像一些吗?”章馥欢转头,把他重新到脚嫌弃了一遍。别觉得她没看到,他一向都在拐角处看着这边呢!
蒙面人没一个回声,举着刀就朝他们杀过来。
“你就是章馥欢?”许夫人眯着眼打量她。
思及此,他俄然低下头又快又准的印上她红唇。
闻言,许老爷和许夫人相视了一眼,许夫人不敢再说话了,许老爷态度诚心了起来,还对他拱手作揖,“先生有何妙方还请见教,小儿现在危在朝夕,还请看在我们伉俪护子心切的份上谅解我们的莽撞和冲犯,救我小儿一命吧。”
张管家冷着脸朝大门外,“两位请跟我去药铺吧。”
见她拿小的,男人也听话的给了她。
章馥欢明显不解,但很快,只听身边男人紧敛着双眸,冰冷的眸光凌厉的扫着四周,“出来吧,别躲了!”
她从速回身招手,“行了行了,我就勉为其难带着你回谷里吧。少了你,我活力的时候还找不到撒气的呢。”
这氛围……
章馥欢先替他把马褂去了,上前没给他脱完,只是从肩膀推下暴露他后背受伤的部分。
“你没伤我们志杰,为何他浑身是伤的返来?”提起儿子,许夫人俄然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指着她骂,“我们是看你们章家在高堡镇上有些名誉以是让志杰同你来往的,可没想到你如此待他,你说你这心到底有多狠啊,竟把他伤成不省人事。难怪你都快成老姑婆了还嫁不出……”
张管家冷哼,“我们章家做的就是药膳买卖,在镇上也有药铺,对你们所说的许公子的症状当然清楚了。恰好前不久有一小我也是发了许公子那样的病,还是我们铺里的大夫替人医治好的。你们若信得过我们,我们能够替许公子医治,但你们若再满口肮脏之言,就别怪我们见死不救!”
眼眸子转了转,她俄然问道,“你可想好了,要跟我回谷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