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们的话,只要稍稍一考虑,不难想出整件事情的因果来。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都有这个本身想出整件事情的本领。让他们本身悟到,要比她过分决计肠反复一下来龙去脉,要好很多。
容菀汐也急了,压抑着声音痛斥道:“恨意难平也要平!莫非你想害死殿下不成?你是个胡涂人,不晓得这朝堂上的风云诡谲,现在殿下的日子本就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边儿皇上要借着殿下打压镇国公府,殿下不免要遭到太子记恨,可恰好一碰到和太子的纷争,皇上又不成能站在殿下这边儿。”
青萝听着容菀汐说完,头更沉了些,半晌,一头叩在地上,说道:“娘娘对妾身有拯救之恩,妾身感激娘娘、酬谢娘娘还来不及,岂能去害娘娘呢?”
容菀汐感觉,该说的都说得差未几了,便叹了一声儿,扶起了青萝。拍着她的手道:“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里了。一条,是生的繁华路;另一条是鬼域路,你本身好好儿想想。多用心机去想事儿,别再于此宴上做那无用的仇视,这点,能做到吗?”
“殿下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有苦往本身肚子里咽,每日里谨慎翼翼地避着太子。你倒好,不说帮殿下排忧解难也就罢了,殿下为了救你性命才把你带进宫里来,你却紧着要给殿下找费事,恐怕殿下的日子过得安生呢!”
李忠贵从雨花阁后墙转角处,已经看到容菀汐带着青萝出了雨花台,便从后门而出,仍旧站在一处墙角,看着容菀汐和青萝的去处。这一会儿,看到她们二人在不远处的树林中站定,便沿着一边儿,悄悄儿地到一株大树背面儿去。
“青萝,你信我,若非能肯定殿下对兄弟交谊的看重,我岂敢和你说这些?我和你说这些,对我本身又有甚么好处?转头儿你若到殿上面前去矫饰,还不是害了我?但你这命,好歹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我若看出了殿下的心机,却用心不奉告你,那便是与设套害你无异,我不肯意做如许卑鄙的事。”
一番怒斥下来,青萝更是低了头,不敢言语。半晌,容菀汐叹道:“说到底,不管殿下对太子殿下的挑衅有多不满,人家到底是亲兄弟两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话你不是没听过吧?如果你再如许下去,只怕殿下会对你动了杀心。倒时候,你只怕是有命将孩子生出来,却没命看着他长大。若你做得过分,我也保不了你。”
“妾身不敢!”青萝忙惶恐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