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宸王又是一个重重叩首,“儿臣真的只是因着往昔之情,才对其不得不管罢了。如果儿臣对往昔里本身敬爱过的女人都不管不问,岂不是太冷血了些?儿臣晓得,若想要好好儿地为父皇分忧,是该明智一些。可儿臣毕竟也只是一个凡人,实在难逃‘情义’二字啊!父皇,莫非父皇平生中,就没有牵挂的女人吗?父皇在儿臣这个年纪之时,就没有想要庇护的女人吗?父皇”
宸王笑道:“大哥也真是的,自家兄弟,在那里见有甚么要紧?非要和我装甚么端庄人儿。”
“别谢得太早了”,皇上道,“朕并非是准予你胡来,而只是问问你接下来的筹算。”
看着宸王的背影,皇上就悔怨了。实在不该该被他给说动了,就应当直接命令正法秦颖月,洁净利落。
“红颜祸水,自古如是”,皇上沉声道,“朕向来觉得你心中自有考虑,却不成想,你也还是逃不过。不过是一个女人,怎的让你如此沉迷?她若不死,你毕竟会被她害得死无葬身之地。还是死了得好,免得为祸皇家。”
庸王公然刹时暴怒,猛地盯着宸王:“你甚么意义?向我请愿?”
自打秦颖月的事情出了以后,太子借着这件事儿,干脆直接不给宸王好神采看了。此次也不例外,直接沉着脸问道:“你有事?”
到了书房外,还没等进屋,映入视线的,就是在正屋的日光下格外刺目标“忠孝仁义”金匾。常常看到这副匾,宸王都不免唏嘘。
父皇总说,“老三最像朕”,他先前还不这么感觉,但跟着年事的增加,倒是更加感觉,父皇这话得没错。
但是这一个时候里,四周但是连一点儿车轱轳的声响都没有。以是大哥必然不是从庸王府这几个端庄府门出去。而是这庸王府里,定然有密道在。不晓得大哥去干甚么了,这一阵子,但是策划得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