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一定是件好事。只要操纵恰当,或许收到的结果,不亚于他之前想的两条。只是方才那听到这动静,打算还不完美,要细心想想再说。
宸霸道:“这是两只老狐狸的较量,他们的心机,我们几个加起来也不及啊。说说,到底是如何个脱伎俩儿。”
不管周青山那边环境如何,他这边,都有呼应的应对。因着内心有谱儿,便没甚么可担忧的。
“是啊,看起来和小狗儿似的,灵巧得很呢。”追风笑道。
容菀汐回身看向边将府衙,看向那不远处正门儿上的“容府”二字。这两个字,承载了她全数的往昔。而此时,她这般不告而别,仿佛是,本身将这往昔尽数扔了。
宸王摇点头,笑道:“以是说嘛,和这两只老狐狸斗,可真是不轻易啊。”
“是啊……”蒹葭道,“如果他们两边争论起来,镇国公的人抢了周青山走,殿下这边,说想体例找到人,还是挺合道理的。”
现在他们不是不晓得周家的反意,不是不想要直接抄了周家、让他们一家子死得干清干净的。但是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由头儿。周家现在就像一个被打怕了的缩头乌龟一样,一有甚么事情,就吓得今后钻。现在即便是在朝堂上,周焱都是沉默寡言,一副不敢言语的宦海新人一样儿。
容菀汐笑道:“追风大哥,你就别逗它了。你别看它长得挺大挺能唬人,还是公的,性子可内疚着呢!比大女人还内疚。”
镇国公府那边这么谨慎,让父皇如何脱手?这事儿如果做得不标致,父皇可就成了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以是父皇要撤除周家之心人尽皆知,但是大家也都晓得,父皇毫不成能直接说,“因为我是皇上,我看不惯他就要杀”。以是在对周家一事上,父皇是不得不做到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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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晓得,殿下向来是能沉得住气的,因此也并未急着说甚么,而只是应了一声儿,便在屋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