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忙将容菀汐揽住了,笑道:“好好好,你最辛苦了,朕如何舍得让你动脑筋呢……朕给你解释,你就尽管听着便好。”
“哎……你啊……”皇上无法地叹了一声儿,道,“真是让朕没体例。好啦,你相不信赖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朕的事。朕只问你,若朕情愿与你平生一世一双人,不管是心还是身,都再也不碰旁人,你可情愿也做到如此?”
拿着梳子,从他的头顶向下,缓缓梳到发尾。
但还是悄悄来到他身后,很和顺地帮他系好这身小寺人服的腰带。皇上撑着双臂不落下,由着她奉侍,笑道:“你如果能每天凌晨都这般奉侍朕换衣,那可多好呢。”
“这么看着我干甚么啊?归正你归去还得梳,弄得那么顺溜干甚么?天气也不早了,我们得早点儿归去呢!”容菀汐边说着,边胡乱抓了下本身的头发。筹算如法炮制,也像对于皇上那般乱来了。
皇上非常慎重:“菀汐,朕情愿将心交与你,你可情愿将你的心交与朕吗?菀汐,你可情愿再不念着二哥?”
像以往那样不冷不热的,不好吗?
感觉本身的声音,真是……有够矫情的啊!这是如何了啊?如何在他面前,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呢?
“好了!”容菀汐拍了下他的帽子,大功胜利普通。
一夜梦好,次日天还未亮,容菀汐便被一阵穿衣的窸窣声给吵醒了。揉着眼睛看向皇上,皇上正站在窗前,背对着她,行动谨慎翼翼的,恐怕将她给吵醒了。
内心却想着,如果有一天你真不要我了,我有命去深山老林里开尼姑庵,这也是我的福分。怕只怕,连开尼姑庵的命都没有。你不要我之时,便是我丧命之时。
“你晓得上一次,朕用了多大的尽力才忍住的?”皇上轻拍着她,回想起之前,大有种忆苦的感受。
“好……”皇上紧紧抱着她,道,“只要你说,朕就情愿信赖。”
“如何朕承诺你了,你反而不欢畅?”皇上笑道。
豪情退去,明智重新返来,容菀汐并不晓得皇上要说的、说出来的,到底是真是假。
“如何这么啰嗦呢……头摆正了!”容菀汐推着他的头,让他将头摆正了。
皇上长叹一声儿,这一声感喟里,带着无法、却又带着些许甜美:“朕的心,早就是你的了……任你诸般踩踏,朕可曾抱怨过?给你的,就是你的,虽败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