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女人去抬酒了,薛子逍起家道:“姐姐,我去帮你。”
“哎……”月痕忙上前去,扶起了少女,“这是应当的嘛,谁让我们碰上了呢!”
“哎呀!我说你们,还啰嗦甚么啊?”鲁子越已经焦急了,“我们快走吧,我可都闻到那美酒的香气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回身叮咛正在清算那铁手帮的人留下的那一桌酒菜的孙女儿道:“先别清算了,先给几位少侠们去地窖里,把我那陈年的女儿红拿出来。”
因此见了这三位有些惊奇的眼神儿,便只是笑道:“三位少侠叫我王老弟就行了,可不要唤我妹子啊。这身儿装束,听到人家叫我妹子,但是不安闲呢!”
几人互换了意义,有人扶住了阿谁受伤的火伴,放狠话道:“你们三个,有种报上名来!”
本来只是想要弄一个女人归去玩玩儿罢了,能弄到天然是好,但如果弄不到,也便就此算了,不至于把本身的小命儿也搭上。
一行人谈笑着,向树林中走去。
“哈哈……怂货!你们如果再敢作歹,让我们兄弟们瞧着了,可就没有明天这么好运了!定要废了你们的双手才好!”青衣向他们那仓促背影笑道。
“没有没有”,唐少强忍着笑意,一本端庄地说道,“少侠说得极好,极好……”
“应当的应当的”,老伯笑道,“总不好让几位少侠干坐着啊!”
一行人谈笑着穿过了树林,便见着不远处的一个二层小楼儿。这小楼儿后身不远处,是一片农田房舍。农田绿油油的,可见这是一个比较安适富庶的小村庄。
几人找了靠窗处的一张大圆桌儿坐下。
“哎……忸捏忸捏……”唐少点头道,“虽说我唐家庄的暗器的确是一绝,但到了我们这一辈,已是有些式微了,不似曾祖、祖父那一辈的光辉。”
“唐家庄虽说以暗器最为闻名,但倒是这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正道门派。其随用暗器,但若非对于恶人,从不在公开里脱手,反而称作‘明器’更好一些。”鲁子越点头晃脑地说道。
匾额已经有些班驳了,可见这酒馆儿是有些年初儿的。
“哎……”老伯应了一声。
鲁子越倒是一脸不解,惊奇道:“莫非我那里说错了吗?”
但明显老伯和他孙女儿还没成心识到这一点,因着逃过了一劫,正处于劫后余生的高兴当中。
“是啊,路见不平,便理应拔刀互助,女人莫要太放在心上。”青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