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手机上多了一条微信,来自正在出差的纪桐――“杭大夫受刺激了?哈哈,刚吃了大餐,现在出去玩会儿。”
纪桐在黑暗中点点头,“我感觉很乱。”
“不消。”杭迦白转成分开,而身后的感喟垂垂远去。他晓得本身不能再多待下去了,不然他真不晓得本身会说出甚么失态的话来。
“我姓闻,叫闻巍,你还记得我吗?”闻先生热切地望着他。
“没有。”
“不晓得,没登记啊。”
对方堕入沉默,难过地垂下了眸。
他不知该如何办,只好握紧身边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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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的吧?”闻巍见了杭迦白的神情,又迫不及待地上前了一步,“我是你闻叔叔啊,你小时候常常来我家玩儿的。我儿子比你小一岁,总爱跟在你身后,追着你喊‘迦迦哥哥’的……”
再次回想起来的时候,只感觉那种刻骨的酷寒和无助感又返来了。
“病人吗?”
纪桐不觉得然:“看了,挺标致的,如何了?”
“一千万?”杭迦白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嘲笑一声,把支票还给他,“我不会要你钱的。”
除此以外,再没了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