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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那里有姑奶奶你混得人模狗样啊,我被你爸整的下了岗,老婆也早跑了,开了个烟酒铺买卖也不咋地,想当初我裴东升手里那里缺过钱,现在倒是!咳,不说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崔小萍点了点头,这裴东升确切说的没错,如果说崔家熟谙的人里谁还能拿得出这钱,怕也就只要裴月珍莫属了。因而立即好声好气的说:“好,你让我归去跟我爸筹议筹议,到时候咱再联络!”
嗨,之前干吗嫌弃她是个二手货呢!贰内心不由有几分悔怨。
胡阿九一副坏相:“裴东升,我说你小子够能够了!连厂花都睡到了,这辈子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不是!”
纺织厂的工人老丁是个四十多的老员工,长得肥头大耳,浑身油腻腻的,这几年又开端谢顶了,看上去更和五十多岁差未几了,可恰好还是个单身汉。他没老婆孩子,一小我独居,每晚闲的没事,就在家里支起麻将摊子,一来图解个闷,二来赌点小钱。
崔小萍谩骂道:“你滚远点,还嫌咱俩的名声不敷臭嘛!”
裴东升感觉,这买卖做的真是没有甚么意义,辛辛苦苦的起早贪黑,才赚这么一点儿小钱。
“你别管,归正我有我的渠道,毕竟我可在纺织厂混了十几年,人走了魂儿还在。”
老丁内心想,就凭裴东升在纺织厂混了十几年还是不长进的技术,厂子让他下岗也是迟早的事儿,可他晓得裴东升这小子是不肯意听实话的。老丁哗啦啦的洗动手里的牌,说:“呵呵,谁叫你连崔厂长的亲闺女都敢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说他不开你开谁!”
“好好好,三小我应和道!”眼睛里都放着顿时就要发大财的光!
“你到底想说啥?”
他戏谑的说:“都说一日伉俪百日恩呢,咱俩可不止一日啊!”裴东升在“日”字那边减轻了音,歪着嘴笑道。
可如果这些股分过两年翻了几倍,那他岂不是赚翻了!
“交你毛个好运,要数点儿背,有老子这么点儿背的嘛!”裴东升在手指上吐了口吐沫,数了数钱,三百多块钱到手,内心美滋滋的。
冯笑笑没扯谎话,上一世,她只晓得纺织厂在九十年代末期完整开张关厂了,可至于为甚么开张的,中间有没有被转手,被转手了几道?她一概不知。这类没掌控的投资,她甘愿不做,也不但愿裴东升参合出来。
这话题在这牌桌上被冷藏好久了,现在一听到这个话题旧事重提,胡阿九和王麻子也跟着瞎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