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族的男人得知此事,内心特别痛快,就连赵德都不去禁止。
赵德看到许清林,不由自主就跟老地主比起来,一样是大富人家,前者这么富了还是寡居,每天读圣贤书教诲孙子,后者仗着女儿是贵妾就玩弄小奴婢,满脑筋肮脏,为富不仁。
许清林神采红润,气色很好,夏每天热,穿的是风凉的青色丝绸半臂上衣及长裤,气质有几分儒雅,与几个月前的他判若两人。
之前姑侄只是从村民嘴里传闻过静王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听许清林说。
“你从速去官府告,不去是王八羔子。”花氏乐得捧腹大笑,“县令大人不打你几十棍子才怪。”
许淼淼便道:“赵族要抚恤金的终究目标是为了给大妞、二妞购置嫁奁,找门好婚事。你们往婚事上面想。”
许清林摆摆手,“北地各地衙门前至今没有张贴新皇即位的布告,这莫非就是静王对新皇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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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七婶被众位妇人套上衣裤,从祠堂里丢了出来。
赵兰跟许淼淼学道:“五风指着六风鼻子说,你爹娘想省下你的口粮,让我姐再替他们养你,没门!”
花氏想到远房的堂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采,低声道:“阿谁贱人最喜好挑衅事非。她吃硬不吃软,族里的人千万别跟她客气。”
许南欣喜道:“好姑姑,您真是太聪明了。”
许南迷惑道:“爷,静王年近六旬,身材一向不好,如许的状况,也能打赢他的两个儿子?”
全村高低都覆盖着战前的严峻氛围。
众位妇人干脆把赵七婶衣服剥光了,拿柳条抽身子,打得她遍体鳞伤,连声惨叫。
许南抬开端来,“我如果静王,一个儿子谋反就算了,两个、三个、四个儿子接连如许,另有儿子来刺杀我,必定会对新皇起狐疑,得证明此事,才气真正的臣服于新皇。”
许淼淼给了许南额头一个爆栗。
一个他,一个土豆蛋,窜改翻天覆地。
花二点点头,这话必定会带给族里每家每户,绝对不能让赵七婶把全部家属祸害了。
邓红在一旁提示道:“流云仙姑在梨林里传武,说不定能指导五风一二。你可不要因为舍不得,迟误五风的出息。”
花族族长与花二走后,赵德当即调集族人开祠堂,把事情前后颠末说了一遍。
“七弟,你死了不到四十九天,这个贱人就再醮了,还把你的儿子改了姓断了你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