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林已是热泪盈眶,冲动的大声道:“陛下!微臣与家人拜见陛下。”
“这个孩子,还没订婚,就说甚么立室,还说伶仃开府。你不臊的慌?”海浩林一边说一边去瞧徐淼淼,见后者压根没有脸红,看来没有对二儿子一见钟情。
“没有。”海从文这话说的很安然。
海浩林心道:好小子,刚见淼淼第一面,就敢向她要字。哈哈,我真是藐视你了。
兵部的那些官员别看着是大老爷们,有几人特别喜好八卦。
海从文摊开双手,道:“边防风沙大日头毒,人去了轻易衰老,且所见之处,不是戈壁就是黄土,城府的人丁少,远不如长安繁华。这对我来讲不是苦,但是娇生惯养的小女子来讲,那就是苦。”
“我听我师父说的。”海从文停顿一下,“此次我下山,师父特地叮嘱,我只能有一个老婆,不准有妾室通房。我的老婆必须能受得了边防的苦。”
徐清林在几十年前见过海浩林,只是一面之缘,当时他还没有考秀才,只是个小墨客,海浩林也没有参军,光芒被海英峰压住,不被内里的人所知。
徐磊忍不住粗声粗气的道:“爹,文弟的师父是知名氏,就是静郡王的师父。文弟与静郡王是师兄弟。”
海从文冲动的道:“表妹,你说的民谣真好,你把它写下来送给我,我把它送给我师父。有了这首民谣,我师父起码会收磊哥做记名弟子。”
徐淼淼浅笑道:“长安最繁华的商区就是西市、东市。这两个铺子占地虽小,倒是位置极好,起码值个三万银钱,运营好了,不能说日进斗金,月进几百两银钱是很轻松的事。爹,舅祖母对我们家可真是没得说。”
海从文便道:“今后我如果立室,伶仃开府,也会让大家习武。”
徐家人坐在马车内里,就已经感遭到了来自皇宫的威压。
徐淼淼回想起在小梨村时海英峰没有承诺庇护李南时的景象,轻声道:“大堂舅与大堂舅母都是很谨慎的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淼淼的字也行,她就是对本身要求太高了。”徐清林看着爱女的目光都是宠溺。
“表妹好。”海从文在武比科考时就听世人议论,几天前又听老爹海浩林说过徐淼淼,原觉得是个身怀绝世武功的少女,谁知她不会武功,只是看着和顺可亲大气,没有长安贵女的娇纵狷介。
刚才徐家人是从西门的正门进宫,这也是身份很高的人才气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