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从文笑道:“表妹,我听磊哥说你们家除了姑父以外,大家习武?”
海浩林便指着海从文,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神采,摇点头道:“你瞧,他都没去过,就在这里给你们瞎扯。”
既然在同城,今后必定会有机遇见面。
海从文冲动的道:“表妹,你说的民谣真好,你把它写下来送给我,我把它送给我师父。有了这首民谣,我师父起码会收磊哥做记名弟子。”
“令师白叟家对你要求甚高。你可不要孤负他。”徐清林没想到海从文的师父如此了得,徐磊若能拜知名氏为徒,徐家可就欠海从文一个大情面。
他们不是出身大师族的后辈,没甚么忌讳,如何都说也敢说。
“表妹好。”海从文在武比科考时就听世人议论,几天前又听老爹海浩林说过徐淼淼,原觉得是个身怀绝世武功的少女,谁知她不会武功,只是看着和顺可亲大气,没有长安贵女的娇纵狷介。
徐淼淼浅笑道:“二舅能欢畅就好。”
徐文接着道:“我也想骑着闪电跟你和追风一起在草原上奔驰。”闪电是李文琰送给他的雄的千里马,这个月刚一岁,还是匹小马。
周末镇静!
两个少年都是海族的俊才,也一样是新科武进士,都叫徐清林姑夫。
“我听我师父说的。”海从文停顿一下,“此次我下山,师父特地叮嘱,我只能有一个老婆,不准有妾室通房。我的老婆必须能受得了边防的苦。”
徐淼淼目睹两父子将近吵起来,赶紧问道:“文哥哥,你去过边防?”
“二叔也来啊。”海青滇笑容都有些僵,由徐文、徐佳送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