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凯一把夺过那小弟手上的鞭子,抡圆了胳膊,狠狠地一鞭子抽了下去。顷刻间,文大的身上,从左边的脸颊一向到右下腹部,裂开了一道血口儿,皮肉翻卷,鲜血长流。
乐正凯手指捏得咔咔直响,额头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这帮牲口,我只恨让他们死得太便宜了!”
文大蓦地跳了起来。乐正凯尚不解气,反手又是一鞭子。两鞭子下去,构成了两道交叉的血痕。文大痛得全部身材一抖一抖的,话都说不上来。乐正凯问:“你说不说?”
不带文大答复,又抡圆了鞭子劈脸盖脸地抽下去了。乐正凯长于骑马,鞭子本来就耍得好,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连番地用鞭子调|戏君怡了。他这一番劈脸盖脸地打,几近将文大身上的皮肉都抽得烂了,但是却没有伤到他的筋骨,是以一时半会儿,文大是不会死的,只是会有一种难以忍耐的疼痛。
络腮胡子冷声道:“你觉得你胡说八道就有好死了。”他晓得乐正凯只要一个mm,并且对mm非常心疼。
乐正凯蓦地睁大了眼睛,目光如炬,灼灼地盯着他。文大被他这目光一看,顿时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络腮胡子道:“胡说八道甚么?本身罪该万死就泼乐蜜斯的脏水!”
络腮胡子摇点头:“这货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我看不消点手腕,别想他说实话!”
瞥见乐正凯来了,两个小弟齐齐鞠躬:“凯爷!”
“是啊,爷,芥蒂还需心药医。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好转的……”
乐正凯内心还惦记取君怡,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问道:“他有没有说出教唆他的人?”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凯爷,若我有半句谎话,叫我不得好死!”
“还没有招吗?”
文大疼得不住喘气,身上的汗水混着血水让他如一万字蚂蚁在身上啃咬普通。此时闻声乐正凯说要拿盐来烤了他的肉吃,不管是真假贰内心先怕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说道:“凯爷饶命,凯爷饶命!我说,我说……是小……”他说到一半,头往上面一垂,俄然昏死畴昔。
君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乐正凯摆布,仿佛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娃娃。
络腮胡子道:“这厮嘴硬得很,不给他点色彩瞧瞧,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乐正凯便对络腮胡子道:“你先下去吧,兄弟们都辛苦了,每人给他们发点钱,让他们好好过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