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点着檀香,香味冉冉,勉强能够将那股子令人恶心的味道压下去。
“不过是一介女流,我还真是小瞧了她!”石夫人如有所思。
那边,程副官恭敬地站在石夫人面前,目睹着一套杯碟在肝火中化为碎片。他站在那儿,带着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安闲,那吼怒声听在耳朵里也仿佛《小夜曲》般的美好。
这一天早晨,石夫人再次去看石一凡,跟他说着话。她跟着石一凡已经有三个年初了,石一凡这小我非常的刚愎自用,不太爱听信别人的劝谏,当时慕君望投诚的时候,幕僚们都劝他直接将慕君望的军队收编了,但是他被慕君望三句话一捧,硬是感觉本身应当有容人的雅量,以是不但跟慕君望结成了兄弟,还给了他一个副帅的职务。
“……苦……了……你……了……”石一凡的声音断断续续,石夫人跳起来,冲着内里喊:“快来人,请军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