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你们到时候不认账可如何办?”赵小军当真地说道。
“这齐伟和齐海干吗要偷小军家里的玉米啊?他们中堡和前寨不是也有很多种玉米的吗?”
就在两小我方才缓过神来的时候,赵小军就问他们在本身玉米地里干甚么。
在乡间,偶尔从别人地里拔个萝卜,摘个西红柿甚么的,谁都不当回事。但是如果成心去偷,那性子就不一样了。乡间人,最恨这些没有底线的人。
但是等他们看清这四条蛇灰黄色的身材,巨大的三角形的脑袋,半直立的身子和不竭摇摆的尾巴时,齐伟和齐海顿时晓得本身收到阎王贴了。
齐伟和齐海两条腿没出处地一软,双双扑倒在地,紧接着他们就感觉本身心跳加快,呼吸短促,认识也开端恍惚起来。
这类痒痒药见了血才会阐扬服从,以是赵小军才敢用嘴嚼。估计再过个把小时,齐伟和齐海就会感到那种从骨头缝里开端痒痒的感受。
“等等!”赵小军刚走出三米,身后就传来了齐海的喊声。
“我们是来偷你家玉米的。”齐伟比较光棍。毕竟和面子比起来,还是小命更首要一点。他可不敢拿命来和赵小军对赌。
“莫非老赵家的玉米特别值钱?”
赵小军转过身来,就瞥见齐伟和齐海两小我在那边咬牙切齿,脸上阴晴不定,明显内心在做狠恶的斗争。
“行,那我走了。最后告你们一下,如果四个小时以内不把烙铁头的余毒清理洁净的话,三天以后你们就会碰到一劫。到时候能不能扛得畴昔,就要看你们哥俩的造化了。”赵小军在两小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背动手,扭过身子,闲逛闲逛地朝家里走去。
毕竟这烙铁头固然凶悍,但是不喜好人类。几个被烙铁头咬过的不利蛋都是上山打猎或者采草药的时候,误入烙铁头的地盘才被咬的。
“按个指模吧!”赵小军手里扬着两张悔过书说道。
“那你们给我写个悔过书,把事情的经历都写下来。我看了没有题目就给你们去余毒。”赵小军说道。
“还要按指模?”齐伟和齐海张大了眼睛。
听到赵小军这么说,两小我的神采又垮了。他们晓得这是赵小军拿解毒为前提,逼着他们承认偷玉米的事情。固然他们已经感觉本身没有事了,但是仍然不敢冒这个险。
“是吗?”赵小军扭头问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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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行了?”两小我齐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