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纯粹点来讲,没有一个男人,在被本身的女人经心全意喜好的时候,是会不欢畅的。
因为难堪,脸都涨得通红的玉书这才赶快松了口气。她假装健忘方才产生的事情,顺着之前的话儿说了下去:“这会儿才酉时初,奴婢才一时没想到么。”
脑筋又转到方才进院子时看到的那夸姣场景,因而道:“你方才不是在作画儿?给爷赏鉴、赏鉴?”
看出她那几盈于外的欢畅,胤禛捏捏她下巴,逗弄道:“得了赏就这么高兴?”
胤禛一摆手,“不过是两个西洋座钟,值当甚么。”
见自家主子乞助,青衿赶快悄声提示,“主子,这会儿是酉时初。”
只因为这画儿不但不是玉书说的那般“不过是能入眼罢了”,笔法与技能还非常之不错,便是意境也可谓上等,若非他亲眼所见,且画上另有寥寥几笔未完,他的确都会思疑这是大师所做,而非出自这么一个闺阁女子之手。
胤禛几乎被她蹭出火儿来。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因勾起昨晚儿回想而起的模糊躁动,拍了拍玉书的屁、股,“好了,好了,别扭了。”再被她这么蹭下去,晚膳也不消吃了。
胤禛拍了拍怀里的小女人,戏谑道:“嗯,看看,扭股糖似的,还说不会撒娇。”
玉书看进胤禛眼里,当真道:“只如果爷给的,奴婢都喜好。更何况……”她不美意义地眼睫微垂,避开胤禛的视野,咬咬唇,声儿更加轻了,“这还是爷想着奴婢呢,奴婢天然更高兴了。”
特别,当玉书的倾慕透露的这么天然的时候。
他抬眼环顾了一圈儿,指着东侧靠墙的案几道:“嗯,就放那儿吧,小的便摆到里间的多宝阁上,看着便利。”想了想,又道:“对了,搬来前先把自鸣给掐了,阿谁声儿太闹。”
说着,看向一向寂静地站在门边儿的苏培盛,叮咛:“去爷库房给你钮祜禄主子取两个座钟儿来,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便摆在这外间儿……”
“嗯,”胤禛点点头,“爷包管不笑话你。”
她偏头瞅了眼窗外的天气,不肯定道:“才、才酉时、酉时……嗯……”一边儿磕巴着,一边儿将乞助的目光扫向从胤禛进门起,行过礼后,便悄悄退至一旁的青衿。
玉书不依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拉长音儿,娇声道:“爷~”
更何况,他还筹算着,女儿今后出嫁,如果运道不错,嫁入好人家,这些可都是与夫君相处的本钱。只要女儿过得好了,才气真正提携家里,不至于因为儿子们无能,让钮祜禄家完整式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