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搂、一拍,加上言语含混的威胁,玉书一下子腿软,站也站不住,完整跌进了他怀里。
胡思乱想也没担搁了玉书的行动。她接过青衿手里的巾子,亲力亲为服侍胤禛洗漱好后,本身仓促洗了把手,便站到了胤禛身边儿,给他捧饭布菜。
先入门的,是由一个小寺人捧着的小型景泰蓝珐琅座钟。
她偏头看向胤禛,叨教:“爷,要摆膳么?”
对于玉书的说法,胤禛只笑着摇点头,没再说话,两人间便这么一时静了下来。
“你这胆量也不晓得如何长的,”见玉书这一副控告的神采,胤禛用扇子点点玉书的额头,且笑且叹,“倒是大到敢跟爷叫板了?”
听完这一席话,胤禛身子猛地一僵。他把玉书狠狠地往怀里搂了搂,奖惩地咬了咬她耳朵,低声望胁道:“给爷等着。”
“啊?”玉书眨眨眼,像是一时没弄明白胤禛的意义。
热乎乎的气味喷入耳朵眼里,麻麻的感受一下子从耳际伸展到尾椎处,胤禛觉着本身全部后背都酥了。
这座钟看上去约有成人两个巴掌大小,最上端做成城堡尖顶的模样,下方镶着表盘的主体为长方形,加下台阶似的底座和两旁金色的立柱,团体看上去就是一座小小的城堡,看上去非常小巧精美。
青衽将帘子翻开一条缝儿,手脚聪明、悄没声地进了屋来。见到这屋里景象,她半点多余行动也无,轻手重脚地退到门边角落里,便不转动了。
很快,外间的八仙桌上就摆满了盘碗,各式百般的菜肴满满铛铛地摆了一大桌子。
这会子,胤禛只觉着非常骇怪。
玉书奉迎道:“奴婢的意义是,奴婢之前小门小户,见得少,便轻易被惊着;自打进了爷的府,奴婢见地就越来越多,今儿个连之前没见过的钟样儿都见着了,那今后可不就真真见多识广、再不是井底之蛙了?这些可不都是托了爷的福?”
固然内心有些不成思议的感受在不住翻滚,胤禛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只点点头,“嗯,摆吧。”
他也没想到时候已是这么晚了。在这小院子里,和这新格格相处,他只觉着轻松、愉悦、成心机,半点感受不到时候的流逝,乃至于要不是膳房来问,他连饿不饿都没觉着。
管他今后如何,现在能有这么个一心一意在乎他、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的人,也是不易了,这会儿便好好珍惜罢。
“哦?”胤禛一挑眉,“这话如何说?”
想毕,胤禛将目光挪到在桌子当中摆着的那道素十锦锅子上头。还没等叮咛,便见玉书已探身将锅旁勺子抄起来,添了一小碗,端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