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胤禛摇点头,弹了下她脑门,宠溺道:“抵赖。”

用扇子敲了敲手心儿,胤禛评道:“你阿玛额娘倒是容你耍赖,看这事儿就晓得,你是打小儿就被宠的过了。”

“对呀。”玉书安然承认,“唔,提及这个,倒是奴婢小时候的一桩趣事儿呢。”

玉书不美意义的垂下头,“奴婢,奴婢算学方面,呃,有一点儿,嗯……完善。”说完,捏起右手拇指和食指,只留下一点裂缝,对胤禛夸大道:“就这么一点点儿。”

“更何况,奴婢还要学那些女子本该学的女红、厨艺甚么的,琴棋书画儿便也只能权作消遣。以是,这些都是奴婢闲暇时看书学习,或是本身个儿胡乱揣摩着玩弄的。”

“奴婢哪有甚么都不管呢?”玉书皱眉不乐道:“奴婢方才明显说了,常日里奴婢虽任由本身消遣,不过,爷来了奴婢院子里的时候,奴婢便会非常用心折侍。莫非,这鄙人是奴婢的本职么?奴婢只需求管好服侍爷这一件事儿,那也就成了,其他的便没甚么所谓了。”

“哦?这么一来,你倒是甚么事儿都没了,落得个一身轻松。那常日里,你都筹算干点甚么?”

“阿谁,爷~”玉书摇摇胤禛的手,告饶,“奴婢算学就是不好嘛。您看,奴婢方才都说清楚了呀,不会算学影响不了奴婢甚么。既然,归正也没甚么大碍了,您就放了奴婢这一回吧。”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胤禛弹了下她的额头,却也真放过她,不再说了,转移话题道:“我如何听你方才算的时候说,你是五岁开端学画儿的?”

“嗯,”玉书沉吟了一下儿,“这,要说个切当数字,奴婢可得算算。”话毕,真的掰着指头,开端算了起来。

“奴婢有青衿和青衽啊。”玉书对答如流,将本身无能、只能依托主子说的光亮正大,半点不觉得耻,“她们两个都是忠心的,这院子里的琐事儿,只交给她们也就尽够了。”

看她那古灵精怪的模样,胤禛好笑地用折扇敲了下她的脑门,“你倒也美意义说。”

“爷不过夸了你一句不错,你这尾巴就快翘到天上去了。”胤禛戏谑道:“看来今后,爷可不能随便夸你了。”

“奴婢哪有偷懒啦?”玉书噘着嘴儿,不满抗议。

用过了晚膳,两人各捧了一个茶碗,于炕桌两边对坐。闲话几句,又提及玉书的画儿来。

“如何就不算事儿了?”胤禛猎奇道。

“哪有~”玉书不依辩驳道:“奴婢打七岁就开端真正懂事儿了。七岁那年开端,额娘就不放奴婢去跟着先生学东西了,只拘着奴婢在身边读女四书,教奴婢事理,平时更教诲奴婢一些女子真正应当学的本领。奴婢可不就越来越懂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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