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对方的行动,她体内的灵气不竭加厚,功力在不竭的爬升,愉悦感和成绩感的确超出了统统,让她的身材也不由自主地镇静了起来。
胤禛趴在玉书上方,双手不紧不慢地解着她的衣裳扣子,那行动如此慢条斯理,却又如此磨民气神。
实在热水是一向都烧着的,从昨晚儿起膳房烧热水那边就没熄过火,柴都不晓得少了多少了。可谁想到呢,主子竟然一夜也没用上!
说完,便狠狠地吻住了玉书的唇,直亲得她喘不上气儿来,才放过了她去。
啧啧啧,可见这女人手腕可真是了不得,就今早那一出,他可也没在别的主子那边见到过。
正在这时候,玉书翻开了帐子。胤禛见她要起来,便道:“昨个儿累着你了,你不必起来,便多睡一会儿吧。”
她能感到的,除了一点点痛以外,就是庞大的龙气顺着相连之处,源源不竭地伸展至她体内。
见她这么一副娇态,胤禛畅怀地笑出声来。他将玉书从怀里放开,扶着她站好,哄道:“好了,好了,爷不逗你了。天儿也不早了,快服侍爷换衣吧。”
不一会儿,两人便已裸、裎相对。
胤禛一愣,这才想起方才烦恼过的事儿来。他偏过甚,对站在中间的大寺人道:“苏培盛,快去给我和你钮祜禄主子安排沐浴的热水来。”
苏培盛昂首瞅了眼东边垂垂变成鱼肚白的天空,在内心摇了点头,哎哟,看样儿,这后院的天儿可真又要变一变喽!
并且,整弄了一晚,却半点未曾疲惫难受,醒来只觉精力奕奕、浑身镇静,仿佛被那些糟心的政事弄得怠倦不堪的身材和心灵,也获得了放松和疗养。
见粉色已遍及了玉书的全部身材,胤禛动了动喉结,却没急着停止下一步,而是伸手掰过玉书的脸儿,切近她,嘴唇如有似无地掠过她那白玉雕就般精美小巧的下巴,“如何不看爷了?你胆量不是一向很大?”‘
听完这一席话,胤禛神采不动,内心倒的确又愉悦了几分。在玉书扭干了巾子,回回身来给他再抹一把脸儿的时候,伸手捞住了玉书的手。
只在入时停了一瞬,缓了口气,胤禛便动开端行动起来。
他皱了皱眉,嫌弃地瞥了眼带着不明污渍的床褥,又看看还在睡的玉书,踌躇半晌,终究放弃了现在就换一床的设法,只能眼不见为净,转过身,翻开帐幔,轻手重脚的下了床。
“爷~”玉书跺了下脚儿,“您都说不逗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