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绕过量宝格,在外间的小圆桌前坐下,让人上了茶水。
李子骞和初瑶一向守着李靖,现在看到李靖有所好转,也放了些心,初瑶便有些摇摇欲坠起来,神采也有些惨白。她一贯娇养,那里吃过这苦头,整整两天一宿没合眼,又加上担忧焦急,精力差了很多。
因为出于对虬髯客和商商的信赖,对于那丸药,李子骞并没有踌躇便让商商喂爷爷服了下去,可对于唐骏,他还是想问个清楚。
“鄙人想要找一种罕见的药材,想问问掌柜的你处可有?”青袍男人对小僮的倨傲态度涓滴不觉得意,以他的身份,自是不会与这半大的孩子普通见地。
中年男人想到此,也不顾本身本来想要来看看头风的筹算,三步并做两步出了门,往南城奔去。
“只得这一块,该交给谁呢?”李子骞不由的有些踌躇,他倒不担忧丧失,只是这只要一块,该交给谁倒是个难事。
“哦?”李子骞不由的挑了挑眉,这么巧?那些太医也说这毒古怪,莫非?
李子骞招手叫过珊瑚,命她将初瑶扶去歇息,自引了商商和虬髯客出了外间。
“爷爷!你肯定唐家哥哥说的是西城的药铺么?”商商看着虬髯客,再一次出口肯定,这件事情不能派出太多人,如果范围太大,搜刮起来只怕会花去更多的时候,也不晓得李爷爷能不能撑到当时候?
中年男人一手推开候在一边等着拿药的老婆婆,递给小僮儿十个大钱,又朝他奉迎的笑了笑。
西城街尾的济民堂是西城这条坊街上数一数二的大药铺,每天一大早开铺门便有人等在外头,内里看诊的大夫也是忙都忙不过来,哪怕是在最冷僻的街尾,可与别的的小药铺比拟,那红火的程度实在是叫人眼热。
“子骞哥!我感觉我们现在不是究查这事的时候,先将爷爷救醒是关头,其他的事,无妨待今后渐渐再查。”
“张爷爷,您说的阿谁唐骏究竟是何人?”李子骞端着茶盏,却没故意机喝。
“府中可有印泥?”商商灵机一动,若用这玉沾了印泥印在纸上,只需拿了这纸一人发一张不就得了?
小僮看了看中年男人手中的大钱,笑了笑收了。他本是个学徒,一个月也才一百个大钱,这十个大钱可够他用一段了,何况那男人问的也不是甚么大事,常有如许的人来店里问药,他也风俗了,这钱但是不要白不要。
“你家掌柜的可在?”青袍男人走到药柜前,问着站在柜后的抓药小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