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偕着舞上了同一个节拍,伴着最后的一个音符逝去,三小我在舞台中心停了下来,邓通与快意情义绵绵的相拥着站在舞台中心,而商商却背对着两人静肃立在了邓通的另一侧,背倚着缠mian的两人,眼中却一片凄清,仿佛有些东西已经被她完整的放弃了,神情哀婉,令人生怜。
白牡丹自背景卸了妆,便径直走到李恪的雅座里伴着他一同看赛事,初时见小巧与香奴并没有甚么彪炳的,只是辞略好些罢了,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可蛮儿的舞一出来,她便面前一亮,好象有光打在心上普通,当时便“格登”一下,只感觉喉头发苦,一个商商就已经让她疲于对付,现在却又多了一个蛮儿,即便她有信心本身的样貌必能强过蛮儿,但花魁赛可不是花瓶赛,积年来,有才华的女人拔头筹的事比比皆是,她的柘枝虽说也有些创新,但首要在于道具上,对跳舞本身的创新却乏善可陈。
李恪中间的棚子里却坐着房遗爱,自那次与李恪去过一趟云水坊后,因公主来了洛阳,管得紧了,竟再也没有机遇,弄得他也愁闷不已,弄不明白公主是从那边得了动静,竟巴巴的跑来洛阳盯着他,本来他说要来的时候,高阳还一脸的不甘心,现在倒好,好不轻易的一点清闲日子又泡了汤。也只能在这花魁赛上,隔得远远的看着,解解馋。
手鼓声垂垂停歇,短笛声却清楚起来,充满了异国风情,蛮儿摘下裹住头颈的面纱绕着身材悄悄舞动,全部身子柔媚的象蛇一样,一头微卷的青丝在身后如瀑般垂下,伸腿抬胯间,手鼓声又逐步激烈起来,这是另一段主调了,蛮儿将手中轻纱往空中一抛,缓慢的扭转舞动起来,双臂展开,如波浪般在身侧起伏,颤栗的臀频次更加快速,苗条圆润的双腿在飞旋的裙裾间绽放出来,引得台下人丁水长流,终究,在统统的男人都将近忍不住的时候,手鼓声蓦地一停,蛮儿象是愣住了普通跟动手鼓声俄然停了下来,双手合十,在胸前摆了个如花绽放的手势,将停未停的裙裾仍在悄悄摆动着,落下的面纱轻巧的盖在了她的脸上,将她象一个害臊的新娘一样,重新掩蔽了起来。
一白一黑两个身影象两个永久不知倦怠的马达,纵情的舞动着,用她们的舞姿停止着狠恶的战役,微弱的音乐涓滴不能袒护她们的风采,台下的统统人全都被震住了!就连看过她们彩排的云姐也看的目瞪口呆。
站在门边的商商昂首看了快意一眼,给了她一个果断的浅笑,便拉着邓通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