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夺过水瓶,抬头咕隆隆喝了个精光。
想起昨晚初尝人事的曼妙滋味,晨光不由通红了脸,扶着易北寒的胳膊,严峻道:“寒,我该如何办?”
心想,他现在必定是不喜好她,以是没有跟她一起睡很普通的。
闻言,晨光顺手抓来他的一件衬衣披上,跳下床找来几瓶纯洁水,然后拧开此中一瓶的盖子,把瓶嘴放在他嘴边,“寒,喝水。”
他低头看着床上的那一抹红色,唇角撩起苦涩一笑。
好久,才终究略微回过神来,昂首看看床上的女人,眸子微微迷惑。
“还想不想要我?”易北寒伸手锁住她的肩头,把她拉入怀中,轻咬住她的耳垂,低喃着又问,“想不想做我的女人,给我生个孩子?”
“水,给我水……”喉咙火辣辣的疼,易北寒用力揉捏着脑袋,全部身躯就像是在拉弓,一会伸直,一会死力蔓延。
只是这一点,她就没法跟夏言比拟。
但从一开端就晓得本身只是一个替代品不是吗?
下药?她还太嫩?不过是毁了本身罢了。
发觉动静,晨光昂首看着他上宽下窄的劲实背脊,直起家从前面抱住他,“你醒了,头还难受吗?”
晨光又持续拧开其他几瓶的盖子,顺次递给他,几瓶水下肚,易北寒这才感觉脑袋轻松了些许,垂着脑袋坐在床上,一阵沉默的温馨。
晨光看不到他脸上的神采,挪畴昔身材,摸索着轻叫了声,“寒。”
晨光却觉得他想起了昨晚,面上更是一红。
想到昨晚本身吃了那药以后的猖獗,又是一阵羞怯。
脑袋已经复苏,狭长的眸子规复以往的清冷,易北寒瞥了一眼躺在中间的女人,嘴角出现一抹嘲笑,蹙了蹙眉,坐起家。
醒来时,感受脑袋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割开,用手在内里掏东西一样,疼的易北寒抱着脑袋在沙发打滚。
晨光被惊醒,紧忙起家,才发觉浑身酸痛不已,特别是上面,扯破般的疼,昨晚被他要了又要……
晨光看着他,面露惊诧,但随即小鸟依人般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嗯,我情愿。”何止是情愿,的确就是求之不得,受宠若惊!!!
她睡在床上,易北寒在沙发上,内心微微迷惑以后,却也不感觉有甚么不当。
艹,如何又想起她了!
易北寒猛地抬开端盯着她,本来狭长乌黑的眸子里充满红血丝,眸底尽是倦怠。晨光被他炽热的视野盯得有些无所适从,轻咬着嘴唇,拢了拢身上宽松的男士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