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液体从额角缓缓流下,恍惚了视野,用手一抹,泪水异化着鲜血…… 固然晓得不该做这类笨拙的比较,但是她还顿觉心口一片凉意在伸展,冰封…… 船上的女人像是刚死里逃生一样,瘫坐在那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新奇氛围,第一次感觉人真的离不开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