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羞怯地用手臂横在面前,现在耳边还缠绕着她刚才按捺不住的轻-哼声,羞死人了!
“嗯?”
易北热带着他的手指抚上本身的心口。
“这里装的满是你!”
夏言羞赧地咬住嘴唇,最讨厌他完-过后不断休的‘回味’,真是想囧死人。
易北寒滚烫的唇瓣蓦地贴了过来,他不想这个时候听她提及其他男人的孩子,悄悄碾辗了一会儿,分开她的唇,一把横抱起她的身材,走进了寝室里——
“此次不准再弄丢!”
“我每次都好累,你能不能……”
夏言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随即又微微嘟嘴,故作委曲地说。
“宝贝,你真夸姣!”
轻点。
“易北寒。”
“嗯,宝贝,我晓得,比来让你受累了!我今晚必然和顺点,前提是你要逢迎我,宝贝……”
夏言看着那刺眼的光芒,内心满足的不得了,上一次的钻戒,被她丢进大海里了,阿谁时候在美国,她觉得他跟白锦瑟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幸运地糊口在了一起,以是逼-迫本身去健忘他……
“害臊甚么?”
喘-息声交叉着低-哼声弹奏出一曲撩人脸红心跳的曲子……
“你晓得吗?你刚才的逢迎让我喜好的不得了!特别是……”
“易北寒,实在,小Gary……”
夏言连连地骂,这骂,如何听都像是撒娇。
约莫时候差未几了,易北寒分开她的身材,翻身-下船,去给她筹办沐浴水,然后回过甚抱着去浴室。
易北寒淡淡地勾着嘴角,轻嗯了一声,等候她的下话。
“宝贝,不要多想,我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孩子,是因为贫乏安然感,只要你给我生个小宝贝,我才气安下心来……”
这时,易北寒的手指滑入口袋,模出一枚刺眼的钻戒,没有包装,直接执起纤细的手指,缓缓套了上去。
易北寒俄然俯身她耳侧,抬高声音咕哝了一句甚么。
从甚么时候开端,他也学会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了?
“我感觉你妈妈说的一点没错,我现在就像是一只寄生虫一样活着,吃你的,喝你的,还让你服侍……”
易北寒拿开她的手臂,低笑。
“嗯。”
夏言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汗珠,易北寒双臂撑在她头的两侧,微微眯眼凝睇着她,感觉她现在娇媚的不像话,就像三月天里方才沐浴过一场春雨的梨花,美不堪收……
夏言勾上他的脖子,看着他堪比她手指上钻戒还要灼目几分的黑眸,抿了抿干涩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