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详确小的窗口一点点的投射了出去,把不大的小板屋照亮了很多,一个青年温馨的横躺在一堆干材上,在他的下半身处一滩已经干枯的血迹和一小块带血的细肉若隐若现。
无所顾忌的宣泄大笑,大笑声滚滚传出,同时期间异化着哽咽之声,这是喜极而泣。
宣泄,不断的宣泄,直到周一飞双手脱力,身材衰弱到顶点,他才渐渐停了下来,此时的他已经浑身汗液,披头披发,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幸亏伤口不深也没流几滴血,不然方才经历了宫刑的身材非要被他折腾的崩溃不成。
五百年的期盼一朝而得,这类表情现在已经没法用言语说出口。
周一飞现在就想对着老天爷问一句“老子宿世到底造了甚么孽!前面坑了本身整整五百年!现在连做男人的资格都给剥夺了,TMD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