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
郑卫明瞥李漂亮一眼，“如何连你也催我？还想当我妈。”
周末下午，陈玉兰接到季相如的电话，叫她去病院取药。当时她在培训班的课堂里自习，被打断内心不太欢畅。
李漂亮：“他抽烟吗？”
“你拿块新香皂出来用吧，刚才我把你剩下的沐浴露用光了，瓶子我扔了。”
季相如叫她把钱包收起来，开打趣一样地说：“你硬要在病院里还我钱，别人瞥见了还觉得我这个大夫在收红包呢。”他号召陈玉兰说：“放工了，我们先出去再说。”
陈玉兰：“？”
吃完饭后季相如回病院上班，宋诚笃陪李漂亮又聊了会。
这时候，季相如身后俄然呈现小我，猛拍了一下他肩膀，他手一软，陈玉兰一下子摆脱了。
陈玉兰出来沐浴的时候，李漂亮在洗手台边吹头发。他的头发很短，用干浴巾掠过一遍，用吹风机略微吹一下立时就干了。
他靠在一边墙上说：“我和我妈正暗斗呢，好几天没说话了。归正我是不会低头的，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管东管西的。不准我打游戏，不准我泡酒吧，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我能听她的？”
季相如俄然说：“我真拿你没辙。”
能够设想陈玉兰过得很贫寒，李漂亮回想着，却仿佛从没听过她的抱怨。
偌至公寓里只余他一个，空落落的，干脆喊上郑卫明去健身房。
陈玉兰提一口气说：“感谢你，一共多少钱，加上前次的，我一并给你。”
李漂亮说：“季大夫帮我很多，你说我要不要送点东西畴昔？”
陈玉兰抱胸搓手臂，“我也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