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庸就算再傲慢,也晓得这件事的结果。跟着中原青年报刊发这篇文章,海州的事情很快就会在天下范围内传开。如果任由事情发酵,构成言论风暴,上面必定要究查任务。
包飞扬直视叶良庸。非常严厉地对他说道:“叶总,这句话你说错了。真正不负任务的是你们大夏农业生长公司,你们明晓得强麦五号的抗性存在风险,却还是在鼓吹质料上打出抗性高如许的鼓吹语,用心将标示风险的抗性目标藏在包装内部却只在包装上标示均匀抗性,特别是在事情产生今后。仍然拒不承认弊端,乃至连根基的环境都不肯意去体味,只是一味将任务推辞给农夫。”
不过现在叶良庸另有一个机遇,那就是截下前面的稿子,单单明天这篇文章的话,再包管没有其他媒体转发,那么几近就不会掀起甚么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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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叫应当,到底是不是?”崔国坪不满地说道。
“我们没有题目。”叶良庸非常果断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