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琪双目异彩连连,不时看一眼面带浅笑的包飞扬,然后又缓慢地转开去。她对这个跟本身差未几大的带领非常佩服乃至于敬慕,感受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包飞扬笑了笑说道:“好了,我晓得大师没有甚么信心,我也只是临港经济开区的主任,我们还是谈谈临港经济开区的事情。”
明天包飞扬固然没有说甚么,却用行动表达了对她的支撑,林子琪感觉本身受的委曲都值了。
“好,有包主任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大抵上,全部临港经济开区及其周边的财产布局就是如许。”包飞扬说道:“我们做甚么事情,都要抓龙头,海州的经济布局看似庞大,纸面上的资本都很好,但是哪一项都不是特别有力。从海州的格式来讲,龙头就是临港经济开区,只要将临港经济开区搞上去,海州才气有冲破,不然的话,海州地区就会被南部的通城等地区抛得越来越远,并且比拟齐鲁南部的都会,固然我们现在另有一些上风,但是在展度上,也能够会被齐鲁省南部这些都会赶。”(未完待续……)
“只要包主任在这里,我就向来没有不放心过。”陈福明等人都笑着说道。
“是啊,如果当初转行,就算开端比较陌生,有一个好的环境跟舞台,这两年也做起来了。”陈福明也非常感慨地说道:“此次我就跟老许说了,我们带着资金过来,就算我们的项目包主任您不要,这钱我们也必然要投下来,包主任您说干甚么项目,我们就干甚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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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包主任这话说得实在,不过能够这么说、真正这么想的干部,我打仗了这么久,也就包主任您一小我。”陈福明说道:“其他的干部,才不管那么多,他们只晓得要投资,只如果投资,他们就敢要。”
而在他们招商部分,环境常常是反过来的,为了让投资商在本地投资上项目,是他们要去奉迎投资商,许下各种承诺,说尽各种好话。有的投资商为了今后好说话,就算不肯表态,在构和桌上寸步不让,尽量争夺好处,在酒桌上的时候也会比较热忱。但那种热忱也是有限度的,不会像现在如许,热忱中充满着巴结和奉承。
林子琪也笑道:“是啊,前次我们跟主任去东南亚招商,主任就跟我们说哪些项目要争夺,哪些项目不要去管,我就吓了一跳,谁不是见了项目就扑上去啊,哪像我们还挑三拣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