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电力本来就对童宏哥的发言不欢畅,这时候瞥见熊红芳探头出去,不由得沉下脸说道:“熊科长,你干甚么,没有瞥见我们正在开会吗?”
就在这时,集会室的房门俄然间被推开,一个脑袋探了出去,倒是矿财务科科长熊红芳。
听熊红芳如许说,龙电力几小我不由得呆若木鸡。固然他们都是旧河煤矿带领班子成员,但是实际状况也并不比上面工人好多少,也都是被拖欠了快两年的人为,指靠着包飞扬带下来的五十万解一下燃眉之急,却没有想到,这笔钱竟然会被工商银行扣了冲减存款利钱!这是真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时价十仲春份,窗外北风吼怒,滴水成冰,但是旧河煤矿的小集会里却暖和如春,靠着墙边的暖气片乃至惹得烫手。背景吃山,靠水吃水,旧河煤矿如何说也是天源矿务局五大矿之一,供暖的煤炭还是不缺的。
倘如果别家银行扣了,龙电力等人或许还敢打电话畴昔诘责一下,但是工商银行扣掉了,龙电力几人底子就没有勇气打畴昔问一声。旧河煤矿是在市工商银行城南支行开的户,而城南支行的行长,倒是市委书记成平原的爱人,更何况是旧河煤矿拖欠工商银行的存款在先,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打电话到工商银行城南支行去诘责啊!
“矿长,”熊红芳看也没有看龙电力,只是对包飞扬解释道:“我们旧河煤矿累计拖欠银行存款一千多万,即便本金临时不消还,但是这些存款的利钱是必须到期付出的。但是实际上,我们矿上连存款利钱也付出不起。现在已经是十仲春三曰了,再过二十来天,就是年关财季的结算曰。市工行那边晓得我们还不上利钱,就抢先把我们这五十万资金划走,冲减存款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