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那好,我就给这个小兔崽子一个机遇!”包国胜用手指了指包飞扬,“回家就回家,我就不信,你这小兔崽子能把事情说出一朵花来!”
包飞扬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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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国胜揪向包飞扬耳朵的大手分外有力,若不是限于他得了心脏病,体力不太好,说不定这一拧之下,真的把包飞扬的耳朵给拽掉呢!
以是当包国胜看着包飞扬流着眼泪委曲万分地扑向周晓芳时,心中没有涓滴怜悯,反而以为这个小兔崽子想用鳄鱼的眼泪棍骗怜悯蒙混过关!
“我更信赖你大伯!”包国胜峻厉地盯着包飞扬,“你会不会干好事我不清楚,但是我信赖你大伯是绝对不会干好事的!你竟然去诬告你大伯有经济题目,知己都喂狗吃了?”
“老爸!”包飞扬急得直顿脚,“谁奉告你说我是去告发大伯呢?”
“飞扬春秋小,不懂事,就算犯了错,你好好攻讦他就是,下这么大狠手干甚么?”
他们把电话打到了专案组,专案组的事情职员奉告他们,包飞扬因为要帮手专案组调查案件,临时需求留在专案组。
见老爸气得面色都变得紫青,包飞扬也吓坏了。老爸故意脏病,身材不好,万一气出一个好歹,他的这一次重生可又变成了悲剧。
他嘴唇颤抖着,喊出了上一辈子在梦中叫过无数次的字眼,双脚已经不受节制,向周晓芳疾走了畴昔,不管不顾地把周晓芳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住了世上最最贵重的东西!
“老包,你干甚么?”
哪有那么轻易!
“老爸,你先跟我回家,听我说清楚启事以后,再决定要不要我到伯母家认错,好不好?”包飞扬无法地说道。
老妈,您可晓得,您和老爸是儿子重生以后最想见到的人。但是因为情势危急,儿子却连一分一秒的时候都抽不出来归去看望您和老爸,您心中对儿子可有抱怨?
一只大手紧紧地揪住包飞扬的耳朵,大手的仆人是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和包飞扬有几分酷肖面庞因为活力变得有些扭曲。
哎呀,老爸,你还别说,我还真能把这事情说出一朵花来呢!
周晓芳心疼儿子,赶紧伸手把包国胜的手拉开。
“回甚么家?你顿时跟我到你大伯家,向你伯母认错!”包国胜说道。
“这不就对了嘛,老爸!”他说道,“既然大伯绝对不会干好事,您还担甚么心呢?就算是我想诬告大伯,也底子没有证据嘛!中j委专案组那些办案精英都是吃干饭的,没凭没据的,就肯信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