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好,我后天早上去腾飞大厦拜访包总,但愿包总给我一个机遇!”
“打错了!”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声,然后就被挂断。
“咋了,恁们想干啥?”包飞扬的手不动声色地从桌面上拂过,把包文颖用水写的几个字抹去,用一口标准的中天腔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仿佛有这么一件事情。”包文颖拍了一下额头,说道:“你就是阿谁向甚么阳……”
开门进了房间,包飞扬翻开电视。这时候电视节目也有限,除了中心一套外,其他电视台的节目都停止了。包飞扬一边无聊地看着,一边等着电话。
高总冲他们摆了摆手,表示他们不要说话,只是用尽是凶光的眼睛盯着包飞扬和包文颖,看模样一言不对,就要顿时脱手。
“非得卷入不成?刚才阿谁高总可不是甚么善类。你在天源市没有甚么背景,一旦出事,伯父远在中天,可没有体例救你。”
包飞扬心中暗道,不愧是做办公室主任的,连睡觉都这么警省。
“我是天源市朝阳坡高岭土矿的陶茂德。”陶茂德老脸笑得跟一朵花一样,固然这对他来讲很难,但是为了矿上三千多职工和两万多家眷,他完整把本身这张老脸豁出去了,“半个月前,在粤海市陶博会上,我们见过面。”
“孟主任,我是飞扬,有首要环境要向您汇报!”
但是究竟却让陶茂德绝望了,他在粤海市住了五天,不但没有获得方夏陶瓷化工方面的动静,其他陶瓷公司的动静都没有获得。他们一行三小我这一趟花了一万多差川资,竟然连一分钱订单都没有拿到,就如许灰溜溜地返回到天源。
“两三天吧,天源市四周几个景点转完就走。”
放下话筒,等了二非常钟摆布,包飞扬这才把电视机封闭,然后拉上窗帘,把房间里的灯封闭掉,又按下床头请勿打搅的按钮,和衣躺在床上。又过将近半个小时,看看没有甚么动静,包飞扬这才悄悄站起家来,走到门口,透过房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了看,见走廊上空无一人,也不取下房卡,就轻手重脚地走出门来,反手把门带好,也不乘坐电梯,只是沿着安然楼梯从十五楼走下去。
“对,朝阳坡高岭土矿的矿长吧?”
只是陶茂德完整没有想到,明天早晨在欧典咖啡馆,竟然会碰到方夏陶瓷化工这位斑斓的包总经理。
公然不久以后,房间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包飞扬拿起电话,用中天口音直愣愣地说道:“恁找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