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桌面上的笔迹,包飞扬叫来办事员买单,然后和包文颖一起回到腾飞大厦。他专门拐到大厅前台问办事员,是否有人过来扣问过包文颖是不是住在这里。公然,办事员说不久前有人来问过。包飞扬心中就稀有了,又拿出身份证,给本身也登记了一间房,回身和包文颖一起进了电梯。
“我是天源市朝阳坡高岭土矿的陶茂德。”陶茂德老脸笑得跟一朵花一样,固然这对他来讲很难,但是为了矿上三千多职工和两万多家眷,他完整把本身这张老脸豁出去了,“半个月前,在粤海市陶博会上,我们见过面。”
高总还在内里等着陶茂德,陶茂德也不能久留,和包文颖约下了时候,就急仓促的去了。
只是陶茂德完整没有想到,明天早晨在欧典咖啡馆,竟然会碰到方夏陶瓷化工这位斑斓的包总经理。
“那就不打搅包总持续用餐了。你们持续,你们持续。改天我必然摆一桌,来向包总请罪。”说着他向陶茂德使了一个眼色,就领着几个部下先分开了。
高总接过包文颖递过来的名片扫了一眼,上面公然印着粤海市方夏陶瓷化工总经理的头衔。正考虑着是不是要进一步考证,俄然间就见陶茂德冲隔壁冲了过来,冲动地喊道:“方夏陶瓷化工?是包文颖包总吗?”
“打错了!”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声,然后就被挂断。
“我思疑高总的部下还在内里盯着我们,我先到房间坐一下,然后再找机遇出去。老姐你坐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必然很累,回本身的房间里洗个澡先歇息吧。有甚么事情,我会打你房间电话的。”
但是究竟却让陶茂德绝望了,他在粤海市住了五天,不但没有获得方夏陶瓷化工方面的动静,其他陶瓷公司的动静都没有获得。他们一行三小我这一趟花了一万多差川资,竟然连一分钱订单都没有拿到,就如许灰溜溜地返回到天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