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摸不着,倒是心底的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
他手臂上的肌肉坚*硬如铁,咯得她牙根发酸,却仍没松口,直到被她咬住的那块皮肉断了根,咸涩的血腥味涌入口中……
她越是无动於衷,他的行动就越为卤莽,直到瞥见她腿间的一行鲜血……
抨击的欣喜在她眸中燃烧殆尽,剩下的只要绝望的浮泛。
江,亦,枫,本是亦秋最器重的弟弟的名字,在那日以后,就成了她心中的一个魔咒。
眼中的火焰,刹时凝固成冰。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口中难以言喻的情感,让本身的语气尽量锋利刻毒:“合约一年,撤除本日另有三百六十四天,你最好从速风俗,哦不,是学习如何媚谄我,说不定我表情一好,大发慈悲,会早些放过你呢?”
家道中落,债台高筑,她现在能够倚靠的也只要这副皮相。
他的笑容残暴而猖獗,他从背后将她搂住,行动更加卤莽,她纤细的身材,如同在暴风雨中不竭扭捏,几近折断的小树枝……
感遭到他手指的不循分,舒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死死地咬着下唇恨声道:“当初?你跟我提当初?你这个连亲哥哥都能够暗害的禽*兽!”
她的话语字字如刀,轻而易举地在他胸口对穿而过。
他的声音压地极低,带着一丝沙哑,那样的声音,如同一柄卷刃的刀,抵在她后颈,而他的人却如同锋利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贯穿……
五年了,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舒离经常会回想起那一天。
投身于私家会所,被逼迫,被欺侮本是料想当中的成果。
从最开端的仇恨,气愤,到最后绝望,痛苦地避而不见,再也不想听到,再也不想被提起。
阿谁和顺的男人,为了庇护她不受侵犯,乃至支出了生命……
或许是他锋利的讽刺撕破了她淡然的假装,又或许心底压抑的情感毕竟需求一个冲破口,舒离用尽了全数的力量,向拦在她身前的手臂狠狠咬去!
她白洁的肌肤上还印着他卤莽的陈迹,但是却远不及那一抹鲜红来得刺目。
五年后的本日,这个男人再一次地突入了她的天下,在她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用了一纸左券,狠狠地踩踏了她最后的庄严。
“和你如许的疯狗当然分歧。”
因惊骇和疼痛,她连背上都起了寒栗,却忍着没有哼出一声。
强撑的假装刹时崩坍,埋没在眼底地泪水终究奔涌出。
他大笑着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