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一愣,这叫林冲的说话,还真是有一套。
那一头,黄信好似没有闻声,倒是夹着马,径直走向火线。
黄信鼻子都要气歪,再看马军最中间一人,豹头环眼,威势甚重,身着玄色重甲,腰间吊挂朴刀,手中持长矛,双眸凝集,倒是一样的豪杰人物。
刘知寨,你把守好后阵,特别是囚车之类,花家世人,可不能被他们挟制而走。
目力所及,远处战鼓齐鸣,声望颇壮。
这么一想,刘高的胆量也强大数分,不过心底还是惊骇,下认识嘴里念念有词:“救苦救难的大天尊,只要此次逃得升天,便送十万经文,送往三百座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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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拍顿时前,黄信瞥见火线涌出一群魁伟壮汉。
想到这里,刘高生出一个可骇的心机,若真的一会大乱,大不了将花荣一刀捅死!
这话一出,梁山世人面面相觑,一脸迷惑。
“就你这怂样,即便让你掣肘,你特么有几个肘子,老子都把你给剁了。”黄信心中更加瞧不起,仇敌还没有到,这文官吓得魂飞魄散,还真担忧这货品尿都要洒出来。
“撤回本阵!敌袭!敌袭!敌袭!”
“苦也!方才只顾着刺激花荣,不想另有这一出,黄都监说得没错,这过甚话还真是不能说啊!唉!这该如何是好?”刘高那叫一个忧?,肠子是完整悔青。
场面非常浩大,只感觉到处都是人,却因为分离在周遭,底子不晓得敌军来了多少。
“咚咚咚咚!”
刘高骑着马,身上也穿戴甲衣,手中拿着一把叉子,不过则是技艺平常,这身打扮,也不过是装装模样。
他娘的是真的吓死了,明显骑在顿时,浑身却跟筛糠一样抖个不断。
到时候逃之夭夭,只要逃回清风寨,他还是有信心的。
“不是官军!甚么人?”
他应也不是,不该也不是,只好喊道:“那黄都监,谨慎一些,莫要过分靠近,以防贼人偷袭啊。”
都说宁吃过甚饭,不要说过甚话!
我记得威武军乃是梁山之主亲身统领,那冲字营、杜字营,都是精锐,至于那杜字营,也是步军中的强手!只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他们都着甲,有制式兵器!”
“好多旗号!好多马军!”
刘高听到这话,差点都要哭了。
黄信脑袋歪了歪,有些懵。
紧接着,两侧山崖,又是锣鼓喧天,铿铿不断。
“把前阵拉开,架盾,持矛,两翼将车马拉开隔空。”黄信不慌不忙说道,横放丧门剑,回身对刘高道,“我去前阵,会会来人!那旗号有林字,这帮人,想必便是梁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