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城楼之上,战鼓擂擂,没过一会,倒是城头站着一人。
慕容彦达点点头,道:“知县相公所言,正合我情意,一会救兵若到,我从西门先出,你领本城军马,好好保护郓城。到时候,我再引精兵来援,便能一战而击败梁山。”
脑袋扑簌簌擦了生石灰,但是眉眼发饰,倒是瞧得一清二楚。
花荣恍然,道:“看来林冲哥哥那边,是要将那三座大寨给灭了!”
一场大败,折损兵马无数,你家世代吃着皇粮,朝廷可未曾亏欠与你,换做是我,早已战死疆场,以报国度之恩!
正门吊桥早就拉起,另有檑木、炮石、金汁,城内有烽火滚滚,向外布告讯息。
此等厚颜无耻之辈,实在让我慕容彦达大开眼界。”
秦明策顿时前,间隔城墙五百米处,他猛地勒住马,大声道:“我梁山天军来此,还不速速放下吊桥,迎我梁山军入城。”
知县相公假笑对付,慕容彦达再看军阵,忽而暴露迷惑之色。
他对这三样兵器,那是对劲至极,乃是当下武人可望而不成求的上等兵器武备。
刘黑子劝说道:“秦明兄弟,尽管放心,若那厮不跑,我们定将他拿下,到时候交给兄弟措置。”
城门楼之上,现在官兵弯弓搭箭,着轻甲鉴戒。
慕容彦达道:“当然要走,这梁山贼寇,马军甚多,来去如风,本官作为知府,还是归镇青州为妙!军马让周瑾等人节制,彻夜我便分开郓城。”
情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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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早已换装,乃是林冲赠送三件套,身着炫纹重甲,手持狼牙棒,马身侧面,挂着朴刀。
“不错!谁敢建寨,便先灭谁。”刘黑子啧啧一笑。
话音刚落,一旁有军士,忽而举起长枪!
秦明眼眶血红,只是道:“本日只想打死那慕容彦达,此等青红不分的昏官,只为自个官身,实在该死。”
俄然,远处传来一阵响动声,倒是官军的救兵来了。
梁山军武备规整,这小小郓城,现在风云变幻。
花荣腰间挂着弓箭,问道:“刘黑子哥哥,我们现在如何办?”
慕容彦达站在城楼之上,一旁还站着郓城县的知县相公。
知县相公真的是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即使心中怒极,还是道:“这个下官,还是明白的。”
“知县相公,你为一地主官,朝堂早有严令,一城之官,当有守土之责,如果私行逃离,本官有全权措置之权。”慕容彦达说得冠冕堂皇,但是打单的嘴脸,那已是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