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大乱,那项充、李衮作为前军,策划中军,吼怒而入,直接杀入史进军阵当中,一下子撕咬得稀碎。
等瞥见凌振在收拢军队,他箭步而上,一把抱住凌振,然后又松开他,作势欲跪!
凌振赶快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错?等一下,哥哥,还请看那边,仿佛有人来了。”
四个兄弟抱着大哭,好不轻易情感稳定,扭头一看,自家人马折损一半,又是悲从心来。
莫不是怕他抢了功绩?
史进本就兄弟义气,想到那些兄弟,跟从他们多年,本筹算到梁山纳福,哪晓得就死伤一半人。
这一退,便是五十多里以外。
有火炮为何不消?
史进一见他们,眼泪狂飙,将他们三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反而是济州城的军士,接受住第一波伤害,摆布两翼勉强稳。
史进说到这里,四周张望,心神哀思非常。
凌振一脸无法之色:“史进哥哥,梁山火炮能力甚大,我的炮阵已很好,敌军也没有打击,恰是千载难逢之机。”
朱武几人也是眼泪纵横,史进大声说道:“我不怕死,只是怕害死三位兄弟,到时候我日日难安,此番见三位兄弟无恙,实在彼苍保佑,此乃喜极而泣。”
“史进哥哥,速走!”远处凌振高呼,直接领本阵炮兵,当即遁走。
话已至此,凌振神采一凝,只好抱拳道:“那小弟先去炮阵,如有任何需求,尽管唤小人。”
“垮台了!想必是芒砀山追兵到了!”
史进扭头看了一眼,神采刚毅道:“此番之功绩,定要让我们少华山占有!我们要拿头功!”
炮火所过之处,如同犁地一样。
那一头,项充越众而出,大声喊道:“你们是哪一方的人马,为何擅闯我芒砀山,现在速速拜别,还能饶你们性命,如若不然,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剿除我们?”项充仰天大笑,“来得好,来得好,我们本来便要占有梁山,此番送命的来了,那就先拿你们做下酒菜好了!”
唯有朱武道:“史进哥哥,凌振兄弟也是美意,我们是否.....”
朱武听到这话,晓得史进哥哥情意已决,也不好再说甚么。
“凌振兄弟,无需多言,你的美意,我心领了,这群土鸡瓦狗,何必放重炮?倒是.....”说到这里,史进呵呵一笑,“一会等我们交兵,你空放几炮,为我们助势便是!”
史进大吃一惊,高呼道:“不好,中奸贼埋伏之计了!后军先撤,前军与我抵挡!”
“天要亡我也!林冲哥哥,史进此生对不起你了,来生给您做牛做马!”史进悔怨不已,他一昂首,正瞥见项充冲杀而来,那厮抬手一抖,一柄飞刀腾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