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站在半山腰,现在表情爽到极致,意气风发。
本来早就安排安妥,我方才还在嘲笑那厮,人家早就设置好圈套,等他来投!
梁中书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惶恐之色,不过,他毕竟是厮混宦海妙手,眸子子一转,便凑趣说道:“索将军,你这是做甚么啊?我们好歹畴昔同朝为官,不至于如此吧?”
“喔?欠款?你如果走了,我又从那里找你?”索超还是不罢休。
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梁中书赶快道:“还请索兄弟下来一趟,我与你说道一二。”
阿谁林冲,莫非有眼睛吗?
垮台了!
索超哼了一声,抱拳朝着东边一敬,冷冷道:“实不相瞒,索超乃梁江山北军前锋官,此番领林将军之命,在此等待中书相公!”
梁中书心中阿谁气啊,小小前锋,唤作往昔,便是看他都不敢看一眼,眼下却直接平视他!
索超一听这话,冷冷说道:“把你们都拿下,你们这些钱,也是我的,我何必多此一举。”
唉!
索超穿戴铠甲,梁中书官服都脱了,只穿戴一件白衫,实在狼狈至极。
梁中书:“......”
“说吧!”索超双手提着腰带,一脸平视。
前排弓箭手,弯弓搭箭,场面一触即发!
此次死定了啊!
说甚么不好,非要在这里假装兵法大师。
等写好以后,便用上印,忙活半晌,忙得满头大汗。
索超故作痛苦挣扎之色,这一幕,刹时被贵显发明,赶快道:“索前锋,我们情愿给钱!你说个数,便是我们给你的买路钱!便是您回盗窟交差,那也是便利啊!”
梁中书心中感慨一阵,脸上不敢有分毫的怠慢,当即小声说道:“索前锋,北都城东南有一个酒楼,那酒楼前面有一个偏僻的花圃,花圃地底,有一个地窖,那此中有我藏的宝贝!此中好东西甚多,等你去检察,便晓得我说的没错了。”
梁中书赶快说道:“对对对,索兄弟乃有高义!”
梁中书都要哭了:“这个欠条,便是我的名誉名誉,如果我不按前提还钱,今后你只要公布出来,我便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了!这算是赎买小命之钱!不过,此事还要请将军兄弟保密,至于北京的秘宝,也算是我赠与兄弟之物。”
梁中书大吃一惊,震惊说道:“索前锋,你....你这是甚么意义?我说得句句失实啊。你可千万要信我,我可没有半句谎话。”
这都逃出去五十里外,梁山的追兵,竟然赶来了!
梁中书啊!
梁中书的神采,刹时惨白,众目睽睽之下,高喊道:“索前锋,看在我们同朝为官的份上,宽恕我们兄弟一命吧!便是本日我口出大言,还请宽恕我一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