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亦摇点头。
谢安亦仿佛已经晓得她此次的目标是甚么了,却又不能肯定,只好假装焦急地问道:“三太太,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环跑了过来,对着谢安亦福了福说道:“叨教女人但是谢家七蜜斯?”
她想没听过,可别人去不如许以为。只听刘三太太又道:“七姐儿温婉,传闻谢三太太代你如同亲生,这是福分。可这内宅中的弯弯绕绕太多,没人指导,今后在夫家但是举步维艰。不过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了你去。”
“恰是。”王妈妈点了点头,又问:“你是?”
她们跟着那丫环走了好久,谢安亦只感觉是在类似的园子里转啊转,就在她忍不住将近发作时,那小丫头停了下来,扭头对她说道:“谢七蜜斯,到了。我家太太就在前面的亭子里。”
这是甚么意义?是让这刘家庶女教她诗词歌赋?还是刘三太太想今后她嫁畴昔替夫君纳了这刘家庶女为妾?
刘三太太这话说的信誓旦旦,不晓得的听了必定觉得谢安亦是要嫁给她儿子而不是孟家。人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刘三太太在孟家也只是个出嫁的姑奶奶,说出这类话来不免让人感觉自不量力了。
谢安亦昂首一看,公然不远处有个亭子,先前见到的那妇人正坐在亭子正中,中间一个小丫环在给她打扇,一个在给她垂肩,剩下几个跟两个婆子一起站在亭子边眼观鼻鼻观心等着呼唤。
“只是你晓得凡是学问好的人,常日里都爱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喜好那有才情的女子,我那侄子也不例外。男人嘛,都会迷恋美色,这刚结婚的几天图个新奇,可过些日子……还是想写字时身边有人给他磨墨,作画时有人一起赏评啊。”刘三太太说完,还用怜悯的目光盯着谢安亦看。
谢安亦内心策画着,嘴上却问:“刘家三太太?”
谢安亦心中翻了个白眼,心说不好说的话你但是说了很多,不过看在那金镯子的份儿上我就当没听过好了。
那刘家三太太还在自顾自地说,谢安亦浅笑地看着她口若悬河,思路却都不晓得飘到哪去了,直到听到王妈妈轻声提示她道:“女人,女人,刘三太太问您话呢。”
“唉。”刘三太太又叹了口气。
谢安亦还在迟疑,那王妈妈却向她使了眼色,她只得端着架子道:“我晓得了,你带路吧。”
王妈妈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下说:“女人有所不知,这刘家三太太姓孟,是都城孟家的庶女,排行第五。十年前嫁到刘家,十里红妆,好不风景,当年也是一段嘉话。婚后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哥儿,掌管了刘家内宅碎务。现在膝下养了三个哥儿,五个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