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爱砚所说,王妈妈见马车俄然停了下来,就打发红菊去看如何回事,等红菊返来禀告后,赶紧下了车,叫上随行的管事,来到谢安亦马车前。
谢安亦在车里听得真逼真切,心想这些银子都能让成武对劲,看来还真是为数很多,也不知是从哪来的。
瘦高个接过荷包,垫了垫,骂了句娘,说:“格老子的,你乱来鬼呢。这点银子还不敷兄弟几个塞牙缝的!我看就把这车扣下,人留下给兄弟们带归去好了!”
刀疤脸手一抬,制止了其别人的进一步行动。
不好,马车竟然被人拦了!
人追马如何能够追的上,何况是受了惊吓的马!世人跟着马跑了一阵,越拉越远,只能瞥见马车后扬起的灰尘。
这边王妈妈和管事都悄悄松了口气。王妈妈回身叮咛车把式筹办出发,俄然,那瘦高个一个长鞭挥过,直冲管事面门而来。
合法大师乱作一团的时候,谢安亦悠悠地转醒了,她头很痛,眼皮很重,迷含混糊地感受有人将她抬上了马车。就在乎识消逝前的一顷刻,她不经心中骂了一句:“奶奶的,这下玩大了!”
那管事想必也没见过甚么大世面,见了几人吓得腿已经在裤管里抖了,却只能壮着胆量问道:“不知各位豪杰截停我家马车有何贵干?”
管事颤颤巍巍地接过木匣,又渐渐腾腾地走到瘦高个身前递给他,撒腿跑了返来。
刀疤脸没有说话,倒是中间另一个瘦瘦的高个子开了口:“甚么事?哼!兄弟们出来一次,当然是要带点东西归去了!”
“如何了?”爱砚听到爱墨俄然没了声音,也顺势向外看去。
车把式正筹办驱车,哪曾想飞来横祸,惨叫了一声颠仆在马蹄中间。他手上还缠着缰绳,不知如何就弄痛了马,那马抬起前蹄仰天嘶叫了一声,就冲了出去。另一匹马明显也受了惊,也跟着冲出去了。两匹马拖着马车疾走起来,转眼就窜出去好几丈远。
“慢着。”一个声音传出,倒是一旁一向沉默的王妈妈开了口。
“这还差未几,送过来。”瘦高个说。
“是,是,小的这有点银子,各位爷笑纳,就当小的贡献各位爷买酒喝。”管事听完松了口气,满脸堆笑道。
说完,其别人应了声,就要行动。
可谁都顾不上看车把式一眼,世人又持续跟着马车留下的印记追去,跑了半柱香的时候,就有人发明路边的大树旁马车翻到在地,车的大梁已经断了,轱轳滚了一地,四周都是断了的木头,两匹马早已跑得不见踪迹。幸亏车厢没有完整塌下来,由木架子勉强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