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谢安亦靠着迎枕,头上和手腕上都绑着纱布,爱墨爱砚二人红着眼眶站在她床前。

去外间筹办打水给谢安亦擦脸的爱砚听到了她的叫声,赶紧放动手中的铜盆,快步走了出去。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那里?”谢安亦见到爱墨爱砚,不但没有欢畅,反而身子朝床内里偏了偏。

一行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二太太的声音传来:“七姐儿如何样了?人醒了吧?不是说除了胳膊没甚么事么如何又不熟谙人了?快快,爱墨你快带路让大夫瞧瞧。”

山羊胡赶紧作揖告罪:“恕老朽痴顽,医术不精,这病老朽无能为力。现当代上,恐怕也没几人能看得好。倒是官方曾传播过现太病院院使万大人暮年曾看好过一个病人,此人患的也是失魂之症。如果老夫人能将那万大人请来,倒是有一丝但愿。”

……

“现在症状看来确切如此,蜜斯已经健忘畴前的事了。”山羊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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