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语?”朱暇挑了挑眉,上前一步,神情古怪的笑道:“不晓得你要对甚么标语?是你说一句你是我儿子然后我接一句我是你父亲呢,还是甚么你要吃屎然后我接一句你要喝尿?”言讫耸了耸肩:“如何,是不是如许的标语?”
这时,姜春将脚下地板扣落一角,向着另一个方向丢了出去。其轻微的变故,顿时让内院几队巡查警悟起来,此中一个小队队长几个眼色一使,接着只见几小我拔出佩剑向那边冲了畴昔。
“擦!该不会露陷了吧?”重明心头一紧,旋即讪嘲笑着对四周挥了挥手:“呵呵呵呵……伴计们,上厕所返来的。”
朱暇望去,不由皱了皱眉,只见那是一面血淋淋的墙壁,上面稀稀少疏的钉满了几寸长的钢钉,而在每个钢钉上都挂着一个被斩断了四肢的人,有男有女。并且令人发悚的是这些被斩断了四肢的人都没有死去,都张着嘴在无声的挣扎扭动,身上不知感染了甚么病毒,大大小小的饭桶上长出稀少的白毛,无数蚂蚁普通的小虫子在身材内里进收支出,像极了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