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秋国天子见此景象,顿感一阵头痛,他无法地摇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派别人去吧。”
这对师徒紧闭双眼,冷静入定,盘坐在这沉寂无声的密室,各自运转功法,尽力晋升着本身的修为。
听着掌门的叮咛,白绫略有不甘地叹了口气,对一旁的门徒说道:“绮梦啊,看来师父是不能为你报仇出气了。不过为师看你的模样,仿佛也并未对那易凡抱有太大的仇恨,如此也好,今后无需再想那负心汉了,用心修炼,争夺早日让你规复人身才是闲事。”
她怒斥完四周的安慰之人,而后神采一转,慈眉善目地对韩紫文笑道:“紫文啊,他们看不出你的心机,莫非老身也会看不出来?那易凡有甚么好,竟能让你这般悲伤欲绝。”
“韩蜜斯,你与那易凡同为大比参赛者,由你代表臣秋国前去庆祝,是最为合适的啊。”
仿佛是惊骇被一旁的师父发觉,她赶快以袖口擦拭脸上的泪水,可定睛一看,那水渍竟是微微泛红,并披收回淡淡的血腥味道。
“那臭小子,竟然有此等运气!”白绫得知这个动静,心中震惊非常,她赶快扭头看了看任绮梦的反应,却见其神采稳定,就仿佛听到了一个无关紧急的事情普通。
听了太后之话,韩紫文脸上没出处的一红,随即泫然欲泣道:“太后奶奶,那小子要结婚了,人家就是悲伤嘛。”
太后悄悄叹了口气,考虑了半晌,安慰道:“落花成心,流水无情,你又何必强求。做人要萧洒一点,才会活得安闲。”
悄悄说出此话,绮梦眼中忽有点点泪花不受节制地流出,划过她那冰冷且毫无神采的脸颊。
“韩紫文,莫要让陛下难堪,虽说我韩家在朝中很有职位,但若抗旨不尊,也是会被定罪的!”
“不可!”安知那韩紫文听闻此话,倒是蓦地跳了起来,哭诉道:“陛下,也不能派别人去的。”
“我不敷萧洒吗?”韩紫文咀嚼着太后所说之话,半晌后,方才挥动着小拳头,倔强地说道:“那我就走上一遭,让那小子晓得,我韩紫文喜好他,但是没了他,也还是能活得很好!”
“好了,此事我已传达,你们好自为之!给我记着,那易凡是人妖两族的关头人物,今后不准再对他脱手了!”内里的衰老声音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不再响起了。
听了她的这番“豪言壮语”,太后不由得轻蹙双眉,满脸的无法之意。
听着这些人的安慰,韩紫文倒是全然没了当日那般霸道小萝莉的模样,她一边越哭越烈,一边大声叫唤道:“不去不去,我就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