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上午,任绮梦皆在以泪洗面,举目无亲之下,竟是连个帮她安葬父亲的人都没有。

“隐身符乃随身之符,需与元神一同出窍。”易凡回想着玄极道长临走时的叮咛,将那张淡黄色符纸贴于脑门之上,随后运转起天然之法,半晌间,其元神便一跃而出。

任绮梦望着渐突变黑的天空,哭诉道:“易凡,你在那里,明日我大限将至,求求你,快来救救我啊。”

待两人话闭,易凡心中怒道:“这王主考竟是同谋,公然宦海暗中,民气叵测。哼!想要杀我,没那么轻易!”

易凡心中一惊:“任伯父死了?”顿时他义愤填膺,目露肝火。心想要找薛家算的账,自此又多了一份。

“那便全听薛大人安排了。”王主考闻谈笑了笑,恭声道。

“我家少爷请您去家中一叙。”这帮人便是薛家之恶仆,奉薛良之命前来抓人。

恶仆将任绮梦关到一间柴房内,嘿嘿笑道:“请任蜜斯先委曲一日,我家少爷明日就要与你结婚,到时你就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了。”

“我是决然不会嫁与那薛良的!”任绮梦低头自语道,神情极其刚毅。

“少爷,这老头不可了。”一恶仆伸手放于任长兴鼻间,低声道。

易家宅院此时已被大火摧毁,只剩下些残砖断瓦,任绮梦哭喊着易凡的名字,徒手在废墟中发掘着。

丢下几锭银子,薛良道:“这些钱给你爹看病用。”说完此话,他带着世人一溜烟跑了。

“怎得这么不经打?这就闹出性命了?”薛良赶紧跑至任长兴跟前,低头一看,怒道:“你们这帮不长眼的混账东西,谁叫你们打死他的,看我归去不清算你们!”

“这倒没甚么能够,毕竟大康王朝周边的门派,都是以我的师门小陀寺为尊。依我看,当务之急是尽力追杀那易家母子,斩草除根!”薛仁脸上显出狠厉之色。

薛良仓猝将她扶住,顺势搂入怀中,安抚道:“他死了便死了,你不是另有我嘛。”

闻声此言,易凡心中一横,暗自道:“我必然会来救你的!”

“他已经死了!”薛良斩钉截铁道。

话一说完,众恶仆便一拥而上,抓着任绮梦就往外拖。

“哎!”见女儿这般神情,任长兴无法地摇了点头,随后挺胸道:“梦儿你尽可放心,既然你不肯意嫁给薛良,爹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会保你全面的。”

“梦儿……”任长兴不知何时站于任绮梦身后,听到此言,叹声道:“谁知易凡竟然连个举人也中不了,还夸下海口,当初真是看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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