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向沉湎于声色乐律,书画金石,无瑕理睬这六宫谱,没有贯穿何为立国之本,乃至外侮来侵,竟然有力抵当,朕悔之晚矣”南唐国主从窗外收回目光,悲戚之色再现。
“不要啊——”李渐忍不住大放悲声。
殿柱中闪出一人,锦帽貂裘,脸相瘦长,对着南唐国主撩衣下拜。
李渐环顾四周,画帘珠箔,雕镂富丽的大殿,黄色轻幔凌落飘零,远处四周散立着宫装美女,露着大红抹胸,和那出电视剧“杨贵妃”的宫廷着装同出一辙。
这很悲催好不好。
“朕与你母后情意同此,纵使不能看到复国的一天,但只要李家仍有血脉在,红颜再改,联的三千里地国土犹存。”
李渐躺卧在一架马车上,车行辘辘,空中颠簸不平,如果是平常人坐如许的马车,不散架才怪,但李渐并不觉有甚么不适,在特种练习部时,如许的路程并不算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