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家法,就是倒吊在樱花树上喂蚊子,鬼怪一类不易被入侵,却血腥气颇重,故蚊子伤不了他们,却能被血腥气吸引,嗡嗡不止。
俞墨卿点点头,扁扁嘴,也不顾那陈茶凉,“有点。”
“别摆出那副神采。”俞墨卿将扇子甩给他,招招手,“来来来,看看这上面有没有疑点。”
“你还想如何?”染星莫名其妙。
“老迈?”有人在悄悄扯动她的竹寮。
染星双目一瞪,半只煎饺卡在脖子里,生硬看一眼浸月,浸月回以一个看破统统的笑,只要俞墨卿面色略怪,还是依言喝了一口豆浆,对染星道,“持续。”
“老迈如何仿佛哭了?”浸月疑道。
“好了,说吧,查到甚么了?”俞墨卿将杯中茶蓄满,喝了一辩才发明昨夜陈茶已凉,不由皱了皱眉。
重珏自小长在长安城,江南姑苏一带从将来过,文人雅士对诗意山川老是有种奇特的神驰,夙起去市上晃了一圈,竟发明比起诗意山川,这山川里的各式早点竟更让他鼓掌称妙,见到一个希奇玩意便掏银子买下,渐渐悠悠半个时候下来,竟抱了一堆来敲俞墨卿的门。
俞墨卿在鸡飞狗跳间默静坐下,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道,“都给我温馨!”
染星更莫名,“这不是你的事儿吗?”
浸月晃着腿哼道,“这有甚么可喜可贺的,还不是染星本身修习不到家,变脸只会变些歪瓜裂枣,让她去义庄指不定会弄出甚么东西来。”
“就是命魂遭过灵力创伤,或者是被阴邪之物吞噬过再吐出来。”浸月解释道。
很多小鬼小怪都曾抱怨过此法过分于变态,还不如被她打一顿来的痛快,俞墨卿却道此法甚好,起码犯过一次都会心不足悸不会犯上第二次。
重珏扇子晃得哗哗响,“你去查双生的事儿了?”
浸月仿佛爬上了凳子,倒了杯水自顾自喝道,“好不轻易出来一遭,我还没玩够呢。”
俞墨卿挑眉,“有何高见?”
“另有甚么?!”染星大惊,重珏拍拍扇子,挤眉弄眼。
浸月点点头,俞墨卿也跟着点点头,染星在坐上已风卷残云吃了大半早点,呜呜一声表示附和。
说罢双指一动,手头一个点着笑容的糯米卷便五官倾斜,非常搞笑。
“她再不醒我们就干等着?”染星打了个哈欠接道,“也没法回竹寮,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