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仪仗旁的宫女寺人皆是一脸冷酷,看来柳韵珂在宫中这类地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她贴身阿谁神采担忧,俞墨卿抱动手臂站在一侧,只觉这比打鬼还要可骇,婆媳干系就算在帝王家也是亘古稳定的话题,只是这柳韵珂再不济也是柳丞之女,如何会被骂野气?
“皇上他娘娘。”重珏点点头,又反应过来那里不对劲,改口道,“皇上他娘,不过阿谁封号已被皇上他爹爹给撤了。”
四目相对,那是一道非常熟谙的目光和一张还未伸开便能看出今后必是祸害的脸,今早她刚领教过。
“诡异?”
“贤和仁颐尊后合葬陵....”
“......。”重珏眨眨眼,“我是问你让不让李琼玩蚱蜢。”
“莫要开打趣,按辈分我还得叫她一声姨娘。”重珏忙摆手,“只是对美女如此结局,有几分可惜罢了。”
“啧,帝王家。”重珏跟着点头,破折扇估计被李秉信抓住没带过来,他只能百无聊赖的搓搓手又弥补道,“真可惜。”
俞墨卿死死地盯着李琼,僵在那边,额角已排泄一滴汗,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不不.....会吧。”
俞墨卿抬眼看看静思帝,果不其然,座上的静思帝目光温和了三分,稍一表示,便有一个女官将李琼从柳韵珂怀中抱走。
俞墨卿点点头又埋下头看地上的纤纤绿草,头有些大,从棺椁上所刻之字来看,柳皇后不但入葬的是帝陵,且规复了以往的封号。
“幼年浮滑啊幼年浮滑。”重珏点头。
“尸身?隐神?”重珏有些莫名。
“如果是你,你如何做?”重珏俄然开口发问。
面前是一座华丽的宫殿,上书三个大字:凤仪宫。
“...记...忆?”重珏更懵,语气也带了一丝茫然,“我们...在哪儿?”
“昱书情愿,皇奶奶快带我去看爷爷。”小李琼又发了话,手中的蚱蜢也不知何时被丢掉,那绿色的小玩意儿不幸兮兮地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抖擞精力跳回了花丛。
当然,这不能怪他,只能怪帝陵的棺中多了一具尸身,竟是李琼生母,阿谁母家谋背叛变,连带连累的柳皇后。
“静思帝?!”俞墨卿更加震惊,她传召的隐神,明显是冲着惠严帝的陵而去,如何进了静思帝的陵?
俞墨卿点点头,静思帝此人花边传闻比她还多,酒坊间常听人作为谈资,传闻不但政治上大有作为,风月场上也军功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