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比死了更可骇。”一想起莫尧蒙受的痛苦，佟凛便感觉就这么让何枫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我要送他一份礼品，让他在今后的监狱生涯中，日子过的更风趣些。”
“没用的，”卡佩盗汗涔涔，强撑着嘴硬道，“没有呼应的设备和高端智能体系，你是没法换回身材的。”
莫离反手抓过卡佩的手腕，紧紧牵钳制着他道：“归正都来了，见一面又如何，他已经等了好久了。”
卡佩嘴唇发白，紧紧抿成一条线，生硬的转动脖子摇了点头。
莫离冲动的将他搂在怀里吻住，力量之大几近要将他捏碎。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它是如此来之不易，令二人都豪情翻涌，又感慨万分。
兜兜转转，经历了那么多空间，换了那么多壳子，终究夺回了本身的身材，佟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自心底涌上来，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腾尖叫。
莫离紧紧的盯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面孔，不知此时现在在他体内的究竟是何枫，还是佟凛。
熙童已经节制了机器的体系，对佟凛道：“筹办好了吗？”
佟凛：“……”
“进献？”莫离抓着卡佩的胳膊，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你能做的最大进献，就是死。”
既然置换失利，何枫也不配具有佟凛的身材，乃至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甚么打算，甚么救赎，跟佟凛比拟全都不值一提。
莫离嘴角微微挑了一下，策动车子道：“没错。”
卡佩愣了一下：“为甚么？”
跟着佟凛缓缓闭上眼睛，莫离的心倏然揪紧，过了好一会儿，他俄然不知该盯着那一张脸看才好。
没过量久，一级监狱暗淡阴沉的表面便呈现在面前，大门翻开的一刻，卡佩模糊有种天国之门正敞开的错觉。
审判室里的氛围让卡佩越来越严峻，他转过甚看到莫离正挡在门口，只好惴惴不安的坐了下来。
佟凛道：“想不到吧，我找到了莫尧。”
纯白空间的一级监狱坐落在这颗卫星上，是办理最严格的监狱，专门关押极度伤害的罪犯，平时还要做诸如挖矿之类非常艰苦的苦役。
莫离用了很大力量才禁止住没有捏碎这个混蛋，若不是他现在套着佟凛的壳子，莫离真想将他撕烂。
“如果真是那样，”佟凛冲莫离暴露笑容，对熙童道，“他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