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凭甚么能够决定我的存亡?你们觉得拿一颗打胎药就能乱来人吗?我看不是我傻,是你们傻才对!”
“莫非像对待统统路人一样对待你就要杀无赦吗?这是哪门子的律法?就算天皇老子也要为百姓谋福祉,不能想杀就杀,你又算哪颗葱?”
她是在赌,拿生命在赌,赌他的高傲与自大。赢了,云淡风轻;输了,万劫不复!
“出言不逊、疯疯颠癫、装疯卖傻,就凭这几点,死十次都够了!”
荣幸的是,最后她赌赢了,却不知只因她最后的那句话。这是连墨白和明朱都没想到的成果,但就是这么惊悚的产生了。
“大姐!”
“如许的孩子如何了,如何就不能来到这个天下?不就是父不详嘛,靠,我的孩子,就算父不详他也不会变成你那样!”
“姐,你没事吧!”
捂脸原地转圈:“没说、我甚么都没说,甚么都没说!”又在自我催眠了。
她怕了,怕的不容畏缩,怕的义无反顾。既然毫无来由的就要杀人,那就给他个来由不能杀吧。
得空和无虞到现在都没缓过来,摸摸胸口,还在扑通扑通跳动非常。
“你是在骂我吗?”声音浑厚空灵,真像那山间涓涓的流水,润物无声。
晓得他是个大人物,越是晓得就越是惊骇。没人权的社会,想要一条小命的确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易。
她信赖他说话会算话。
眼睛眨啊眨,这是甚么环境?为何要赐她一颗药?不对,短路的无双终究在伤害面前翻开了脑回路,蹙了蹙鼻子,跟着,神采剧变。
“滚~”无双正在气愤当中,那里还听劝,“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