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但确切是这么想的,再遐想到前次主子来唐家的景象,丁一更加必定了。
“唉~”见他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丁一长叹,“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如何碰到事儿脑筋就不转了?”
与昨夜的行尸走肉分歧,一大早丁七就精力抖擞的起来,在别人还都未起之前就把‘院子’扫了一遍。
“你就没想过,主子实在是真的想让你庇护无双女人,而不是嫌弃的奖惩?”
“……出门以后我真的想一头撞死的,可却被墨头领禁止了。晓得他和我说甚么吗?呵呵,他竟然也让我好好呆在唐家,好好庇护无双女人、庇护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说好笑不成笑?哈哈~唔~”
看着丁七还是那副傻愣愣的模样,丁一真想一脚把他踹下炕去。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我把你留给她吧……我把你留给她吧……我把你留给她吧……
这个宽广的院子也因为人们越来越多的踏足而变得更加平坦、硬实。
“夜深了,睡觉。明天另有好多活儿要干呢。”
“墨头领是那么跟你说的?”抓住重点,丁一又问了一遍。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他明显只是想替无双女人说几句好话,如何就被易主了呢?在他丁七内心,无双女人只是个值得恭敬的外人罢了,如何能够与誓死尽忠的主子比拟?可主子如何就……
“另有,你不感觉,实在一开端主子就没想过要无双女人的命吗?你也说了,无双女人说那药是打胎药!”
或许是因为终究有了宣泄的出口,也或许只因他是丁一,本身的兄弟。丁七抬头寂然躺正,目无焦距的开端诉说着本身碰到的生不如死的经历和过往。
丁七较着一愣,已经健忘不远处另有人在的他终究有了认识,不由苦笑:“呵呵,我还觉得全天下只剩下我本身了呢!”
天亮光起,唐家的人们一个个从睡梦中醒来,打着哈欠起来,穿衣、洗漱。
乌黑的夜终究畴昔,东方的天涯出现了鱼肚白。
这不是催命的咒语,却胜似催命的咒语。现在,躺在唐家客房的炕上,他感到生不如死。
“……”
丁七闭眼,悄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