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清芷,轻声说着。
但是,有关于清芷的任何事情,她都不会掉以轻心。
“现在不是好了吗?”
“元宝,把她按住。”
齐姥姥见她这态度,不觉皱了一下眉头,用惯有的责备口气说道:“你知不晓得你刚才有多伤害,如果不是用银针打通头绪,吐出淤血的话……”
这话倒是有几分事理,特别是对甚么都不懂的喜儿来讲,特别有压服力。
“劳烦大夫跑一趟,我已经没事了,喜儿送客吧。”
“你如何那么固执,我最看不得你这类不珍惜本身的人。”
这可不是一个病人应当有的神采。
“我且问你,要一一答复。”
“你晓得寒毒是由风寒演变的吗,因为甚么而得了风寒?”
她如何会想死?
清芷躺好,闭上眼睛,倦意袭上心头。
齐姥姥绷着一张长满皱纹的脸,把扎在她穴位头绪上的银针一一取了下来,幸亏全部过程都不痛。
就算国丈府有本领瞒住悠悠众口,可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真要产生这类事,就算皇子们对她不嫌弃,皇上也不会要有这类污点的儿媳妇。
“你知不晓得,如果此次不是我来,或许你就活不下去了?”
齐姥姥又皱了一下眉头,语气更加责备的诘责道:“你一向都没有管过吗?”
说完,元宝双手用力,直接就把清芷按在床上,这让清芷吃惊不小。
只是一个丫环,哪有甚么资格说出保养两个字。
清芷抿着嘴,她长这么大,就算在国丈府为奴未婢,也未曾像现在如许,衣衫不整的被一个药童压・在床上,算甚么模样?
内敛而防备的态度,让大夫颇感奇特。
“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如果放在平常,像清芷这类八面小巧的人,必定会说出对方想听的话。但是现在,衣衫不整的被一个药童压着,就算是谁,也不会有好脾气。
这个叫元宝的小丫头,看春秋和喜儿差未几,比喜儿略微长肉,但是力量却很大,被她按着,转动不得。
“大夫都是要挣钱的,不把病情说严峻一点,如何挣钱呢,别给她们骗了。”
喜儿在一旁愣了好一会儿,见清芷喊痛,才谨慎翼翼的看着齐姥姥说道:“大夫,清姐姐喊痛了,轻点吧。”
清芷坐在床上,见齐姥姥走了,才轻吁一口气,拉过一旁的衣衫床上。